荣轩在身后幽幽出声道:“还看呢,都不见人影了。”说完嗤笑一声,像是在嘲笑他的没出息。
茅祺瑞方才看到他们身影时,知晓父王定不会少了一顿嘲讽,现在听到声音,并不意外,他整了整袖子,面上并没有被嘲笑的无措,很是平和的说道:“你们来叶府所谓何事?”
茅荣轩见茅祺瑞这个反应,不知想到了什么,笑的乐不可支,然后道:“怎么?这还没有入赘呢,就这般急着充当主人家的架子了。”
对于茅荣轩的调侃,茅祺瑞不动如山,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好像茅荣轩嘲笑的人不是他一般。
然后茅荣轩后知后觉的发现儿子不似小时候那般可爱,他撇了撇嘴,心想:还不如小时候好玩,小时候只要他提到叶岁桉这三个字,这小子脸红的就不像话,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邹星渊看着父子二人在说笑,觉得时间也不早了,忍不住开口打断道:“好了,我们赶紧进去,别让他们夫夫二人等久了。”
听邹星渊这般说,茅荣轩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茅祺瑞一码,见父王走,茅祺瑞心中松了口气,若不是阿姆开口,他还不只阿父能站在这里嘲笑他多久。
见他们二人走了,茅祺瑞很是自觉地跟在身后,随着他们一同进了院子。
路上,茅祺瑞心中还是很好奇,他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通他们今日来叶府到底作何。
若是为了他的亲事,可也不太对劲,难道此事不应当先去皇宫征得皇祖母和皇伯伯的同意,之后再来叶府?
可这怎的先来了叶府,茅祺瑞想:奇怪,着实奇怪。
茅祺瑞实在想不通,便张嘴问了,见阿父和阿姆不说,茅祺瑞知晓问不出个什么,便赌气般的也不问了。
茅荣轩见茅祺瑞这个模样,心情再次大好,还是欺负孩子的乐趣来的轻松啊,他没有丝毫愧疚的想。
等见了叶叔叔二人,他自然知晓,茅祺瑞这般一想,也不指望能从茅荣轩嘴里窍出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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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胥和陶青收到瑄王夫夫来拜访的消息时,陶青正拉着叶胥,要同他一起下棋,实在是方才同叶岁桉下棋时,对他的心理产生了毁灭性的打击。
若不是他心性已稳,他此次道心要破。
陶青摸了摸自己比平时跳的更加厉害的心,想着:现在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觉得现在急需一个人来稳固一下他这快要跳出来的心脏,仔细想来,这府中除了叶胥,没有更好的人选了,恰好府中只剩他们二人。
陶青能想到的东西,叶胥自然也想得到,原本他就有小半个月的时间未同夫郎亲近,上次还是因为中药,因着心中留下阴影,叶胥已经憋了小半个月了,现在终于有时间了,叶胥算了算,正好夫郎身上的伤已经养好,他自然要与夫郎好好亲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