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俊朗,怎么能拿猪跟自家夫君比。不对不对,猪哪能比得上自家夫君。
也不对,猪和自家夫君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陶青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问题所在,他决定放弃这种拿猪跟自家夫君比的荒谬想法。
等叶胥干了那碗药,想把药碗递过去。就见自家小夫郎一脸迷惑的站在那里,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劈碎了三观,就像是三观重塑中。
还没等叶胥开口说话,就见陶青脸颊微红,不敢与叶胥对视。只呐呐地说:“夫君喝完了药,我先去把碗洗了。”
说完就一把把碗夺了过去,飞快地跑出了房间,就像是后面有老虎在追。等陶青出了房门就看见阿姆在喂鸡,却不见阿父的身影。
“青哥儿,阿胥怎么样了?”
“夫君已经醒了,刚喝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