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陶青却忘了,明明是他自己这么久没有看到叶胥在先。
陶青转头对上叶胥的眼神,有些心虚,可他心知逃避也不是个办法。
陶青只好转移话题道:“你不是出去散心了?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说到这,叶胥有些站不住脚,生怕陶青知晓自己出去是偷偷摸摸的跟着两个小家伙了,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只好捡能听的说,道:“中途我遇到了荀兄,一起去吃了个饭,然后便回来了。”
说到荀文林,叶胥突然间想起了什么,道:“你的那个好友又有喜了。”
“你是说然然?”
“是,是荀兄亲口告知我的。”
陶青听到这个消息有些震惊,似乎没想到莘欣然这个年纪竟然又有喜了,不过转头一想:这是一桩好事。
莘欣然前两次添丁,他都不在身边,当时他心中满是遗憾,还好这次然然有喜,自己在京城。
陶青想着,明日他去荀府看望一下然然。
叶胥见陶青有些出神,知晓现在话题扯的有些远,赶忙拉回来道:“你可知桉桉和锦儿从出门后,到现在都未归家。”
陶青听完有些奇怪,似乎在好奇:怎么孩子出去多久,还要管。对上叶胥认真的表情,陶青解释道:“桉桉和锦儿已经许久未出府了,在外面待的有些久,也能理解。”
叶胥见陶青丝毫不慌,有些着急,继续道:“可是桉桉是和茅祺瑞那小子一起出的门,这么久了,还未回来,你当真不急?”
叶胥企图将事情说的重一些,试图引起陶青的关注。
可是陶青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手中执着棋子,看向棋盘,不紧不慢道:“那又如何?”
陶青见叶胥脸上的紧张不似作假,放下手中的棋子,双手放在叶胥的肩上,很是认真的安慰道:“虽说那孩子对桉桉是有些心思,可锦儿也在场,他就算是心中有些什么,看在锦儿还在的份上,他也不敢做。”
“再者说,就算是那孩子想做些什么,可你别忘了,桉桉和锦儿也算是习了这么多年的武,他们二人还打不过一个人吗,那孩子也不能得逞?”
叶胥还是不放心道:“可是...”
陶青打住:“别‘可是’了,你就算是不了解那孩子,你也应该对瑄王和瑄王夫有信心,相处了这么多年,你还对他们二人的性子没个数吗?依照他们二人的性子教出来的孩子,本性应当不坏。”
“你现在难道不应当担心锦儿吗?我们暂且不论桉桉以后是嫁人还是招婿,依照那孩子的架势,就算是桉桉嫁人了,应当也不会过的差。”
叶胥有些犹豫的说道:“我知晓若是桉桉嫁给了那小子,定是不会过得差,可是若以后那小子劣根上来了,想要纳妾呢。”
“我是怕那小子以后纳妾,有了小妾之后,桉桉日子过得艰难。”
陶青挺叶胥这么说,还真的顿住了,按照叶胥的话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好像确实如此。
这世间的男子哪个有权有势的不想纳妾,更别说是亲王的嫡子了。
怪只怪他身边之人都是后院清净,他就把男子能纳妾这个事忘记了。
陶青想通之后,深觉叶胥说的有理,道:“既然如此,那以后桉桉还是招婿吧。”
说完,陶青继续道:“你对两个孩子的事情上点心,留意着有哪些适合,或者愿意上门做赘婿的。”
叶胥点头应是。
又道:“你方才想说什么?为何让我担心锦儿?”
陶青叹了口气道:“我方才本想说,既然桉桉已经找到了归宿,便想让你留意着些适合锦儿的人选。”
叶胥点头道:“他们二人都是我的孩子,我自然会时刻留意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