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们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尤其是叶岁桉,他还以为是自己话传的不够到位,陶廷出了什么意外,不停地走来走去。
见小家伙这般心急,陶青还以为是叶岁桉想陶廷了,经历过一次叶胥科举的陶青安慰道:“不急,许是你们舅舅的座位离大门比较远,出来的时间便比其他学子晚了些。”
见两个小家伙看过来,陶青耐心的解释道:“之前你阿父就是这般,许多学子都出来了,我却不见你阿父的身影,当时我没比你们大多少,不知事,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见小家伙听的认真,陶青轻拍了一下小家伙的肩膀,以示安慰,道:“等过后我询问缘由,你阿父说,他的考试位置离的远,所以才出来的晚。”
见两个小家伙看向自己,似乎在求证,叶胥点头,道:“确实如此,虽然我也不知这座位是如何安排的,这座位本就有远有近。”
“有坐的离大门近的,那必定有坐的远的,当时不巧,为父便是坐的远的那一类。”
“现在看来,你们舅舅应当也是坐的较远的那一批。”
几人说话期间注意力都在叶胥身上,还是叶岁锦眼尖,看到了刚才出门的陶廷,不由得有些激动,看着陶廷的身影,对着叶胥他们道:“你们看,舅舅出来了。”
叶岁锦的声音瞬间将几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不远处的陶廷身上。
众人确实是看到了陶廷的身影,只是陶廷走路不似平时那般平稳,有些摇晃。
叶胥见陶廷身形不稳,赶忙上前扶住他,陶廷身上有了依靠,苍白的脸上漏出一个微笑以示安慰。
陶廷刚想说什么,陶青赶忙开口道:“有什么事,等回家之后再说,你现在先保存体力。”
说着,叶胥便将颗糖塞进了陶廷的口中,感受到嘴中的甜意,陶廷很是听话的没出声。
对于这种事情,陶青有经验,之前叶胥从考场出来时,也是这个模样,回家洗了澡之后,然后睡了整整一天。
当时他还以为叶胥是身子出了什么问题,担心的不行,六神无主的陶青便请了大夫,当大夫说叶胥只是有些劳累,睡着了后,陶青才放下心来。
大夫走后,陶青心想:这科举可真是折磨人。
但是也没办法,这是他们读书人唯一的出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