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中无所事事的叶胥便去了府衙。闲了这么久的叶胥,终于想起了自己似乎已经许久没有去过府衙。
这些时日过去了,现下粮食的收成已经成了定局,粮食收成上来之后,便有许多事情等着叶胥亲自上手做。
例如,今年的赋税、收成过后的徭役等诸如此类。
叶胥到了府衙后,才想起来怪不得自己这么闲,原是有这么多事情要他做。
今日这各地的收成便能上来了,叶胥捧着各地知府呈上来的折子看,仔细研究了一下后发现,今年的粮食收成与去年相比确实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当然,土豆的收成叶胥没有算进去,因为朝廷并没有大面积的推广土豆的种植,所以土豆不算在赋税里面的。
叶胥自然没有将土豆的收成算进去。
但是叶胥估摸着百姓们手中存银应当不少。
俗话说:晒盐的,喝淡汤;纺织娘,没衣裳;编凉席的,睡光炕;种田的,没米粮。
所以说,营州的百姓应当是吃不上白生生的大米,他们吃的应当是一些糙米,或者是今年收下来的土豆,这样下来,百姓们手里的存的钱应当不少。
按照叶胥打听的来看,农户们应当会把今年新收上来的大米全部卖了,换成糙米,况且营州的大米价格相比楚庭的要高一些。
百姓们手里有了闲钱,应当会把孩子们送去学堂,想到这里,叶胥随手拿来了不久前书院送来的单子。
想到营州的书院,叶胥有点头疼,他记得前些时间,书院的院长好像来了一次,说是书院的银钱似乎有些不够。
叶胥从账房上支出了一些银子后,便没有再管了。
今日院长似乎又将账单呈了上来。
叶胥办这个书院的初衷,是想让更多的孩子走出来,由于不是盈利性质的书院,所以对于学生的束脩自然也没有什么大的要求。
对于那些身上有功名的学子,叶胥一般都是不怎么收取,叶胥不仅不收取束脩,反倒是每次大型测试时,能取得前三名的学子,都设有奖励。
这般不进反出的操作,让学院的金额紧缺了起来。
看着手中赤字危机,叶胥不由得开始反思了起来。
他办学院的初衷是想让学子们走出来,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愿意把家底全部都赔进去。
叶胥皱着眉思考了一番,觉得自己也并非是办慈善的,对于有天赋的学子,他自然是愿意出资培养,但是对于那些抱着束脩几乎等于无,混日子想法的学子,叶胥觉得他们叶胥可以另谋出路。
次日,院长便收到了叶胥的来信,对于那些相对愚钝的学子,可以适当的劝告他们:这世上也并非只有仕途这一条路,找个师傅,学个技术,也不为是条出路。
叶胥也是实在无法才想到这个主意的,书院中的什么都不能少。
叶胥对着手中的账单看了许久,心想:再给书院添些银子,用于给那些劝退的学生。
之后,叶胥便去了账房,从账房支出银子以便书院的正常之需。
时间过得很快,叶胥在营州做了三年巡抚,任期刚满,就收到了回京的旨意。
叶胥在营州做了三年,政绩显著,这三年里,赋税所得的银子明显上升了不少,营州的人口也有所提升。
百姓们的幸福感上来之后,便会想生孩子,多子多福的念头贯穿在古代人的心里。
所以,叶胥在营州的政绩很是优秀,吏部官员在皇帝的示意下,将叶胥调到了京城。
许是为了避免叶胥先斩后奏,再次自请外地做官,这次皇上直接颁发了圣旨,以防叶胥再次推迟回京。
若是叶胥是京城人士,皇帝也许没有这么着急,可对于叶胥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