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招人这件事可以往后推一下,毕竟叶胥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给自家酒楼搭把手。
叶父在心中想:这叫物尽其用。
在叶父的注视下,叶胥上了楼,随意打开一个厢房,默不作声的扫了起来。
叶胥边扫边想着,这感觉真的很熟悉,仿佛他还在学院学习的一样,当真让人怀念。
毕竟自叶胥考中状元后,已经有好多年没有亲自动手扫过地,之前在学堂,轮到他值日时,他还会扫一下。
叶胥感受着手上传来熟悉的触感,叶胥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扫把,继续扫。
等叶胥将一个厢房扫的差不多时,就听见两个小家伙雀跃的声音传了上来。
“阿爷,阿爷。”
听到孙子的呼唤,叶父当即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端起方才泡好的花茶走了过来。
招呼小家伙们坐下后,叶父给二人一人倒了一杯花茶,看着小家伙满头大汗的,叶父有些心疼的拿了张手帕,给两个小家伙擦了擦额头。
不由得嘱咐道:“怎的这般着急,都出汗了,时间不赶,下次不必这般赶时间。”
一般说来,像叶父这般不拘小节的男子,是不会随身携带手帕这般精细的东西。
叶父随身携带手帕的习惯,还是年少时养成的。
当时叶父和叶姆尚且未谈婚论嫁,有次,叶父跑商回来,还没来得及在家喘口气,就急匆匆的跑去寻叶姆。
准备将自己这次从江南带来的精细首饰送给叶姆。
毕竟江南的样式和他们这边的不一样,那边的首饰样式更精巧。
当时叶父看着手中的样式就想:叶姆一定会喜欢。
所以等叶父到家的第一时间,没等坐热板凳,就赶去求心上人的欢心。
叶父满心欢喜看着眼前人,没等他将怀中的东西拿出来,叶姆满脸心疼的拿出手帕给跑的满头大汗的叶父擦了汗。
叶父感受到额头上传来轻柔的按压,看着叶姆心疼的面容,不由得看出了神。
叶姆当时不过是一个尚未出阁的小哥儿,怎会经得住叶父这般炽热的眼神。
叶姆忍住羞恼,不由得看了叶父一眼,想开口让叶父不要这般。
可叶父哪肯,他已经快三个月没有看到心尖尖上的人,只觉得怎么看都不够。
叶父这般毫不遮掩的盯着叶姆,惹得叶姆面红耳赤,当即羞恼的将手中的手帕扔到叶父怀中,转身便想走,道:“你自己擦。”
见叶姆真的要发火,叶父手疾眼快的拉住了叶姆,笑嘻嘻的看着他,赶忙出声安慰他道:“你看,我从南方给你带了什么东西。”
说着,叶父便掏出了被他护在心口小一个月的精细物件,讨好的看着叶姆。
见叶姆眼中毫不掩饰的欢喜,叶父心中欢愉,咧了咧嘴角。
等二人分别之时,叶姆自然是要将方才恼羞成怒之下送出去的手帕要回,可现实却并非如想象般的那般顺利。
因为叶父并不打算把收到的手帕还回,还振振有词道:“手帕就当做是方才首饰的回礼了。”
叶姆根本不同意,哪有将这般私密的东西作为回礼的。
叶姆当即要把叶父送的首饰还回去,若不是他们已经定亲,他才不会要叶父送的东西。
叶父见叶姆是下决心要回手帕,气势顿时降了下去,赶忙求饶道:“哪有送了东西还要回去的道理。”
若是收了回去,他以后还怎么睹物思人。
叶姆见叶父死活不愿意将手帕还给自己,只好退了一步,叮嘱道:“这手帕你自己用就好,万万不可让外人看到。”
他怕到时被外人看到,到时候定会有人说东说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