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胥也不好去打扰。
叶胥这个时候想起了叶姆,问了下人才知晓,叶姆一大早就出了门,也不知做什么去了。
转了一圈后,发现自己是那个闲人后,叶胥坐在院中,晒着太阳发呆。
发呆的叶胥还是想到了政事,叶胥想着那些乞丐。
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能称得上是乞丐,而是流民。
叶胥觉得当时他制定的要登记才能领到的种子的举措很是不错。
等到他三年任期满了之后,这些土地正好归开垦的百姓所有。
这样他不仅解决了无处安放的流民问题,还让他们有地可耕,让他们有家可去。
想着那些流民的以后,叶胥觉得最起码他们不用整日担心一日三餐,不用为了以后会不会被人驱赶发愁。
出神了好一会儿的叶胥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一个人。
想起之前来到营州准备养老,却因为看到账房的银子像流水般流失而发愁的叶父,叶胥觉得他是时候看一下自己的老父亲了。
叶父再次想在营州开酒楼这个想法,不仅是因为叶胥大额的支出账房的银子,主要是叶父闲不下来。
他前半辈子一直忙于侍奉庄稼,现在却突然闲了下来,叶父很是不适应。
便想着能不能像在楚庭那样,也在营州开一家酒楼。
不为别的,主要是给自己找些事做。
原本叶父还想花些时间自己选一个好一点的地址,可是看着叶胥眼睛也不眨的大笔大笔的花销。
叶父原本准备慢慢来的心思就被打消了,于是叶父定下了一个原本他看好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