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青知道两个小家伙怕吃药,于是便用这个来恐吓他们。
陶青的话音刚落,果不其然,就见两个小家伙缩了缩脑袋,而正被陶青擦汗的叶岁桉乖乖任由阿姆给他擦汗,又将脑袋放入陶青的手中,乖乖的让陶青帮他擦汗。
虽然心中害怕吃药,但嘴上还是回道:“一上午没有见阿姆,很是想念阿姆,忙乱之下,便没有来得及清洗就来寻阿姆。”
陶青见叶岁桉这般讨巧,伸手点了点叶岁桉的鼻尖,无奈道:“就你嘴甜。”
“你们先去洗澡,阿姆就在这里等你们,等你们换好了衣物,我教你们如何下棋。”
两个小家伙的眼睛时不时的往棋盘上瞟,陶青又不是没有看到。
既然两个小家伙感兴趣,那他便先给他们讲授一二,若是他们真的感兴趣,到时候再请夫子也不迟。
于是等两个小家伙兴冲冲的再次跑来时,方才棋盘上的棋子已经空了。
两个小家伙脸上一片空白,阿姆不是说要教他们下棋吗?
也不知是不是围棋有什么魅力,不仅陶青看了棋谱之后陷了进去,就连两个小的也很快陷了进去。
陶青和两个小家伙在闲暇时间会时不时的会来场对弈,一般都是陶青对战两个小的。
现在有了空闲,两个小家伙的棋瘾就上来了。
二人双双搂着陶青的腰,抬头用两双一模一样的大眼睛看着陶青,撒娇道:“阿姆,书有什么好看的,我们来下棋吧。”
听到两个小家伙的话,叶胥有些惊讶。
他只知晓陶青有段时间沉迷下棋,但叶胥并不知晓陶青的水平如何,可是现在看情况,陶青的棋艺应该不错。
叶胥虽然对下棋并不精通,但君子六艺中确实包括下棋。
叶胥在京城的书院学习时,也学了一段时间的围棋,但叶胥自己也只是学了一小段时间。
那段时间他学习棋艺,也是因为他们的课表上有学棋这一项,叶胥当时和荀文林二人在里面学习了一段时间后,就放弃了,叶胥觉得下棋有些没意思,有这个时间他还不如写两篇策论。
于是叶胥在掌握了一些下棋的具体规则后,就再也没有上过围棋课。
叶胥想:自己的棋技定然是不如陶青,因为他没有陶青这般认真,陶青是一颗心全放在了围棋上,他只是掌握皮毛后,就放弃了。
但是这么多年没有碰过棋盘,一时间叶胥只觉得有些手痒。
叶胥走到陶青身前,看着一人一边搂着陶青的两个小家伙,开口就抢了两个人的话道:“不知为夫是否有这个荣幸,同夫郎一起下棋。”
陶青听到这话,无奈的看了一眼叶胥,那模样似乎在说:你怎么同两个小家伙一样。
可对上叶胥温润的面孔,陶青只好同意,陶青觉得自己对上叶胥这般模样,总是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
可能在老家时,叶胥也是这般模样,他才动心的,于是每当叶胥用满是宠溺的眼神看着他时,他就无力招架。
陶青还为自己找个借口:反正他现在被两个小的闹得也看不下去书,还不如同他们下一盘。
见陶青点头,两个小的当即站起来欢呼:“好哎!”
他们还没有看过阿父和阿姆一起下棋。
不用陶青吩咐,两个小的就自告奋勇的主动去取了棋盘和棋子,等陶青回过神来,棋盘和棋子早已经摆放在他们面前。
两个小家伙还一脸期待的盯着他,那模样简直是在期望他们离开就开始。
陶青无法,只好坐下同叶胥下棋,两个小的也很有眼力见,自己把夫夫二人分配好后,一人坐在一边。
叶岁锦坐在叶胥身旁,叶岁桉坐在陶青的身旁,两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