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不用。”

然后紧紧关上了门。

苏祁无奈，只好在门外说：“兄长，晚些我会给你送药来。”

苏恒心里一动，问他：“今日是几号？”

苏祁道：“三月十五。怎么？兄长有什么事要做吗？”

苏恒没有答他，心里有些异样。“你夜里晚些再来，我现在要沐浴。沈翳和楚星漠的接风宴我就不去了，别人问起就说我身体有恙。”

苏祁自然答应。

……

苏恒没有去学院的温泉，而是找了一个木桶在屋里沐浴，他并不避讳宋蔺，哪怕宋蔺撞见他赤身裸体也不在意。他和宋蔺已经那样熟悉，对方的一切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连身体都是从小看到大的，没有什么需要遮掩。

他刚褪下衣衫，足尖踏入水面，宋蔺就推门而入，看见昏暗烛光下苏恒白皙的身体，微微一怔，却很快转身关上门，生怕别人看见一样。苏恒瞥他一眼，然后全身都慢慢浸在了水里，放松了疲累的肢体，仰起修长的脖颈枕在桶边，像是温顺的待人宰割的羔羊，莫名增添了几分脆弱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