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吗?”
楚星漠怎么可能不想要他,这几天晚上他都和苏恒躺在一起,但因为怕做得太荒唐了耽误成亲,所以一直忍着,但现在苏恒这样勾引他,他怎么还忍得住。
苏恒已经把衣服从肩头褪下了,露出白得几近发光的肩膀,楚星漠埋在他的脖颈里,吻着他肌肤上满溢的馨香,苏恒那么温顺地搂着他的脑袋,纵容他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唇轻轻张着,不停地呻吟。
那一刻楚星漠沉溺在苏恒的柔情里,真想什么都不管,就这样把苏恒从清越宗带走,从此世上没有楚家大公子,没有堕为魔修的苏家大公子,只有楚星漠和苏恒,一对再普通不过的道侣,非要说出些特别之处,也就是更恩爱一点罢了。
苏恒忽然察觉到自己的脖颈里有些湿润,他陡然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搂着楚星漠的手臂收紧了,但他什么都不敢说,怕说出来楚星漠就不哭了。楚星漠这些日子应该也很难受吧,他一生立志扶持正义、救助弱小,爱的人却是个滥杀无辜的魔修,他又能怎么办?
过了很久,他才说:“没事的,真的没事的,我知道你为难,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是我做错了,我急于求成,修炼魔族的禁术,一步一步堕入深渊,所以我罪有应得,我做过的错事还不止这一桩呢,都是我的报应,跟你没关系,你已经尽你所能保护我了。不过楚星漠,月临并不是我故意杀的,我是讨厌他,因为我怕你喜欢他,所以才一时失控。那时候我根本没有意识,就跟当初发病的宋蔺一样,你能体谅宋蔺,就也体谅一下我吧。”
苏恒的眼睛有些空洞,他抱紧了楚星漠,像抱着世上唯一的宝物:“体谅一下我吧。我也是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才会过度紧张,怕你被别人抢走啊。”
……
夜深了,俞执翻来覆去,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他心里暗骂,是楚星漠成亲,又不是他成亲,他在这瞎紧张个什么?下床到院子里走了一圈,冷风一吹,仅有的一些睡意也消散得一干二净,正要回去,却听到苏恒的房间里有动静。
鬼使神差地,他凑到窗下,听了一会儿墙角。
苏恒好像是在哭,哭声却又娇又媚,混着若有若无的呻吟,俞执脑子一炸,明日苏恒就成亲了,今晚上还在和别人偷情?这次是谁?苏祁被关起来了,那就是宋蔺?思过崖对宋蔺来说当真就是个摆设,任他来去自由!
“疼吗?要是受不住,我就轻一些。”
居然是楚星漠的声音。
俞执脸色变换了几番,暗叹口气,转身刚想离去,眼角余光一扫,见对面的房檐上隐约有个人影,那人身着黑衣,和浓稠的夜色几乎融为一体。大约是察觉到俞执发现他了,那人朝下投来冷淡的一瞥,眼底深沉如海,俞执头皮一炸,刚想追上去质问他的身份,那人就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了。
见鬼。俞执暗骂一声,又朝苏恒的房间看了一眼,那两人还在昏天黑地地胡闹,俞执摇了摇头,怕那人再来,只好拣了个干净的台阶坐了,替他们守着。
直到天快亮了,楚星漠才推门出来,俞执透过敞开的门缝看见一道素白纤细的人影伏在榻上,被褥堪堪掩在他的腰间,整个人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只来得及看那么一眼,楚星漠就已经把门阖上了:“俞执,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在这里干什么?”俞执哼了一声:“你们俩在里面做好事,连有人偷看都没发现!昨晚我起夜,看到对面有人,又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只能在这守了一夜。”
楚星漠蹙起眉:“有人偷看?什么人?”
“我怎么可能知道?”俞执道:“你心里应该比我有数吧,今日你和苏恒成亲,选在这种时候潜进清越宗的,还能有什么人?我估摸着应该还是苏恒的风流债。”见楚星漠神色凝重,俞执拍了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