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你疼。”
宫墨言又是一鞭挥下,这次打在了他的手臂上,前不久他还在捧着那对纤细的手臂贪恋亲吻,这一次,眼神却像是在看一截枯萎的花枝,毫无情绪。
苏恒低哼了一声,这次他忍住了没有呼痛,可一双美目,还是委屈地望着他,像是被娇宠过度的金丝雀,不知道为何突然招致主人的惩罚。他在试探,想试探宫墨言这次的怒火到底是因为什么、又会持续多久,他应该怎么做才能让宫墨言消火。
宫墨言还是那副冷峻的神态,月色落在他周身,被他散发出的寒意结了一层霜。
一鞭、两鞭、三鞭,最后连苏恒都数不清被他打了多少下,宫墨言才用鞭尾扫在他软趴趴伏在小腹下的玉茎上,灌注的力道太重,看架势竟是恨不得废了他。苏恒这次再也装不了可怜,从嗓子眼里漏出一声尖叫,疼得浑身痉挛,像一尾鲜活的鱼不停在床上挣扎。
却又被宫墨言强制地按在身下,什么前戏都没有,直接进入,干涩地磨着他的内里,然后沉默着,一下一下地干着他,像是在摆弄一个供人泄欲的肉壶。大概是苏恒的身子太淫荡了,即使被人这样对待,还是很快被捣出了水,进出变得更容易起来。夜露深重,窗子没有关,冷风吹得苏恒浑身发冷,情欲却是热的,他整个人都昏昏沉沉起来。
“果然是被那么多男人操过的身子,这么淫荡。”在苏恒被他操射出来之后,宫墨言才说出了今天的第二句话,满是厌恶与鄙夷。
苏恒终于明白这个男人不会再对他怜惜,却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惹了宫墨言生气。他猜到了和付青玉晚上的那次谈话,但他不确定是不是付青玉泄露给宫墨言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竟然让你这样对我。”苏恒把头埋在了臂弯里,捆缚着的手腕磨破了皮,有些微的刺痛。
宫墨言掀起唇角,讥讽道:“别装了。我在你房间里藏了一个窃听符,你和我师父今晚说的话,我全听到了。”
他伏在苏恒的肩上,顺着他纤细的脊椎一节一节地吻下去,留下一枚枚花瓣般的吻痕。察觉到身下人想逃,就用手指捏住他腰侧的两盏腰窝,漫不经心得像是按着一只蝼蚁似的,不让他动弹分毫。“想逃开我,和沈翳双宿双栖?哥哥,我对你千依百顺,一直以来只有你一个,你还不满意,偏自甘下贱要喜欢上沈翳那样的风流公子……怎么,是因为他操的人多,所以技巧更好,能干得你更爽是吗?”
苏恒不明白,他分明和付青玉说的是去了沈翳那里之后,就在沈家的保护下立刻赶去清越宗。怎么落在宫墨言的耳朵里就变成了他要和沈翳双宿双栖?
“不说话?”宫墨言忽然在他臀肉上拍了一下,清脆的巴掌声让苏恒羞愤欲死。“贱人,对你再好都没用,越对你好你就越得寸进尺。说什么你后悔了、你心里有我,都是骗我的,都是骗我的!我真是傻,你这样蛇蝎心肠的人,怎么可能爱上别人?当初虞渊给你下了情蛊,你不照样逼得他跳崖?你根本就不值得别人对你好……你就该被打断腿,然后锁在床上,每天只要知道在男人身下发骚就够了!”
冰冷的手顺着苏恒的腿根一直摸到脚踝,苏恒被他吓到,下意识就要往床下爬,却又被他的下身狠狠楔进去,死命地顶着那个要命的地方磨。苏恒泄了力气,上身瘫软在床上,腰肢酸软地塌下,只高高翘起臀部被他奸淫。
宫墨言捏着他的脚踝,手指忽然灌注了真气,力道足以分筋错骨,他是真的想废了他。
苏恒终于恐惧起来,如果他变成了残废,他一辈子的前程就都完了,清越宗绝对不会收一个残废当入门弟子!
再顾不得什么尊严,他转过头望着双目赤红的宫墨言,急急地带着泣音求饶:“求你了,不要这样,我给你操,我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