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力道?不轻,四瓣唇相撞时?,二人内唇被牙齿磕出一点痛意。
怀生有些懊恼,先前的蜻蜓点水太轻,这会又太粗暴,都磕出血来了。二人头一回亲,可不能叫他落下?什么阴影。
她稍稍松了点力气,道?:“再来一次,我?轻点。”
她说话时?嘴唇还贴着辞婴,辞婴清晰感觉到她唇隙呵出的热意和温温软软的唇肉。
这一刻,辞婴终于确定发带抽离时?停在他唇上的,是她极轻的一个吻。
他的思绪很快便被唇上的一点痛意给扯了回来,她张嘴含住了他的唇,不轻不重地吮了起来,吮咬的地方恰是他被牙齿磕破的地方。
辞婴的眸子一下?便暗了下?去,这青涩又毫无章法的吻技叫他觉得熟悉,好似又回到了他们在妖蟒洞穴的那一日。
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腰身泡在泉水里,背挨着枫香树埋在水中的一截树身,手背上的青筋却一段一段鼓起,带着些许隐忍。
她将他的唇弄得很湿润也很暖,像是把她的体温渡了过来。吮咬半天,她终于松开他,一只手抚着他唇,另一只手堂而皇之?地摸向?他胸膛。
辞婴按住她钻入衣襟的手,哑声问?她:“这是要做什么?”
他原先苍白的唇色被她吮出血色,狭长的眼尾也有些发红,总显得冷感的漆黑眸子仿佛润了一层水雾。
一股口?干舌燥之?意油然而生,怀生舔了舔唇,道?:“我?要摸一摸你的心跳。”
她就坐在他腿上,头与他挨得极尽,近到呼吸可闻。
辞婴想起方才她贴在他胸膛的行径,瞬时?明白了些什么,道?:“又在徐蕉扇那里乱学什么了?”
自打她在徐蕉扇那里呆过一晚后,她对他变得格外?的直白。大剌剌地要他抱要他哄,想见他也大大方方地说出来。
从前有很长一段时?间,她也是如此,直白得理?直气壮,好几回叫辞婴无言以对。眼下?这场景,倒是又叫他想起了那段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