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了捏杭知的手想要安抚他难掩焦躁的情绪,可杭知还是不依不饶的问。
“那要是沈异想起来了呢?小虞,你会不会和彦彦回到他身边?”
都说学医的人都会有些神经质,虞水这些年一直都没有看出来,直到现在才从杭知紧绷又晦暗的神色里窥出了一些。
他摇摇头,主动抱住杭知说。
“不会的,杭知,这些年都是你陪的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忘的。”
再多的保证与承诺都无法让杭知安心,因为他很清楚当初如果沈异没有消失的话,虞水根本不可能会接受自己。
沈异不是已经死了吗?他为什么不去死。
阴暗的偏激念头在嫉妒与怨恨中发酵,他不安又急切的扣着虞水的后脑同他接吻,用力揉着他衬衫里的软肉。
虞水被刺激的嘶了一声,偏过身稍微避开了些,皱着眉抗拒说。
“杭知,别在办公室做,我下午还要工作。”
杭知却听不进去,只当他的抗拒是方才见过了沈异的缘故,便愈加强硬的加重力道搓捻,虞水浑身发颤,胸前又酸又疼,火辣辣的让他羞耻难耐。
杭知一直都很尊重他,他不愿意在办公室做就一直没有做过,可现在的杭知像个患得患失的怨妇非要从肉欲的契合中得到那一丝丝的安全感。
被西装裤包裹的地方已经不受控制的渗透出了黏液,湿漉漉的,虞水知道他非要做之后也放弃了,只是喘息着说。
“杭知,你先把门锁了,办公室里屋的柜子里有套。”
不知道是哪句话刺激到了杭知,他的目光突然就变得十分凶狠,森寒又嫉恨的问。
“为什么你都让我戴套?你愿意生沈异的孩子,就这么不愿意怀上我的种吗?”
虞水眼皮猛地一跳,仓促的回答说。
“不是,孩子这件事我们回家再说,你....”
杭知锢着他的腰身,把他的西装裤剥到裤腿就分开他的双腿撞了进去,没有任何爱抚的激烈动作让虞水疼的叫了一声,又立刻咬住了嘴唇。
他一直紧张的望着门口,生怕会有人推门而入,杭知一反之前的斯文温和,近乎蛮横的掐着他胸前的软肉玩弄,把他那紧致潮湿的花穴捅到了深处。
虞水感受到体内被热液填满的时候浑身都绷紧了,他不是拒绝杭知的孩子,只是现在还没有做好要再怀孕的准备。
怀彦彦是个意外,他明明是个男人,怎么能再恬不知耻的生孩子呢。
可眼下杭知的姿态是近乎癫狂的,虞水清楚他介怀,于是咬着唇任由他碾磨着那柔嫩的地方,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怀上。
这件事可以以后再商量,可现在他还不想要孩子。
杭知在他狭窄的宫口灌满了自己的东西才渐渐安心了下来,又把他压在办公室的门从后面进去,虞水的腰身酸软,下身酸酸涨涨的,流出来的东西像是失禁了似的。
这里是他的办公室,杭知不顾他的意愿就强行要了他,越界了。
可只要想到杭知这些年对他和彦彦的呵护与宠爱,再加上刚才毫无预兆的碰到了早就该死去的沈异,虞水就能理解他了。
只是他到底还是有一丝委屈的,杭知为什么不肯相信他?
结束后杭知抱着他,小心翼翼的啄吻着他的颈窝,懊悔的道着歉说是自己失态了,虞水安慰了他片刻后他才不得不先回医院了。
等杭知走了之后,虞水在办公室里屋里的洗浴间清洗,心情也不是很好,脑海里乱糟糟的。
杭知是抱着要弄到他怀孕的念头狠狠弄的,他换了身西装往外面走的时候隐秘的地方还酸软的不行,好像还有东西在里面插着似的。
用空气清新剂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