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常的家庭,过上一种正常的生活。他多次说服自己,汉娜和那些女人不一样,她是一个好女人,一个好妻子,但他的手却控制不住颤抖,浑身僵硬得如同死去已久的尸体。

他的大脑在发出冷酷的警告,他做不到,他真的做不到,他的阴茎甚至无法产生一丝一毫的波动,他就像是一个阉人,在执行一个近乎无法完成的任务。

在他恐惧到想要撂下一切夺门而出的时候,汉娜一把推开了他,在微弱的灯光中,他看见了这个女人眼中毫不掩饰的恐惧,和他的恐惧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