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只好乖乖挨训咯。

安娜跟随他到了公寓,两只大眼睛充满了好奇。

这里的位置非常好,交通便捷,视野宽阔,十分清净,公寓的面积很大,但里边很空旷,客厅仅有一张沙发和几张椅子,壁橱里整整齐齐挂着一排军装,日常衣服极少,此外,还有一些军事用品,手枪啦地图啦望远镜之类的,都堆放在一张桌子上。

嗯,他这个性格,搞出这种性冷淡风挺正常的,简洁是简洁,就是看起来不像人住的,不知道的还会以为是某个军事据点。

但安娜就不一样,她认为生活就要有一种信念感,无论在哪里,无论在什么年代,临时住的旅馆都要再三挑选,更不用说长期住的小窝,她要把自己的地盘布置得漂漂亮亮的,才能抱着心爱的小枕头安心入睡。

当然,这种嫌弃是不能表现出来的,她坐到一张椅子上,坐姿端庄,目不斜视,就像一个乖巧宝宝。

费多尔警告性地看了她一眼,告诉她别乱跑,否则后果自负,然后随手摘了两件衣服到浴室里。

兰陞甯檬安娜等他进去后,打开书包,掏啊掏啊掏,掏出来一盒老婆饼,摆好,又掏啊掏啊掏,终于掏出来了自己好不容易淘到的画报,翘着二郎腿,边吃东西边美滋滋地看。

和上次的女郎画报不同,经过她的不懈努力,终于在地下市场淘到了男模画报。插画师用上了古典的技法,使得画报里的男模颇有雕塑的美感,每一根肌肉线条都非常干净利落,有些图里的男模鸡鸡还处于勃起状态,看起来就像是男性荷尔蒙在飞。

她听见浴室里的水声停了,连忙把二郎腿放下来,把所有东西都收好,关上书包拉链,坐姿端庄乖巧,目不斜视。

很快,费多尔就出来了。

他的头发还没擦干,下半身是一件西裤,一根腰带缠出诱人的腰线,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罕见的没有把扣子扣到最后一颗,所以她能看见一些有颜色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