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到了别墅,得知她要过来,又从弗雷德里希处得知她生病了,汉娜早已叮嘱马特太太把壁炉烧了起来。

马特太太心里嘀咕,都已经开春了,还这么娇贵,东方女人体质就是不行,太弱了,哪像她们西方女人,壮实得连牛都比不过。

壁炉烧得正旺,室内暖洋洋的,安娜窝在沙发上,浑身懒洋洋的,汉娜看见她无精打采的模样,怜爱之情泛滥于胸,“宝贝,你感到不舒服吗?医生诊断了什么病?”

这时,男主人费多尔走进来,将军帽和军外套挂在橱柜上,闻言看了安娜一眼,又看了弗雷德里希一眼。

弗雷德里希摸了摸鼻子,有点心虚。

安娜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罪魁祸首,没什么好气,她翻了个白眼,卷到汉娜的怀里,像一只猫一样吭吭唧唧打滚,撒娇,求抚摸,“我没有生病,我就是身体有点难受,汉娜,你抱抱我,抱抱我就好了。”

她的性格和内敛的德国人简直是两个极端,在德国,就算是性格活泼的女孩也很少会有这么直白的撒娇,而她简直把撒娇这件事当成饭吃。

汉娜怜爱不已,连忙把她抱到怀里,安娜得逞,窝在美女的怀里大占特占便宜。

弗雷德里希虽然觉得她的行为举止非常诡异,但出于心虚,他不敢再过多行动,只能忽视心中奇异的感觉,任由这件怎么看怎么怪的事情发生。

安娜心安理得享受美女的怀抱。

美女的身体香香软软的,胸大大的,还很温暖,真舒服,可恶,她想魂穿费多尔,搂着这样的美女睡觉做梦都能笑醒,这老男人真不识好歹。

忽略汉娜出轨的事实,难道他就一点错都没有吗?安娜得出结论,都是他的错,因为美女可以为所欲为。

但她很快被人拎了起来,放到一边,离汉娜远远的。

她感到莫名其妙,一转头就看见了费多尔面无表情的脸。

卧槽!“我没有说你坏话!”

她立刻大声说。

费多尔眯着眼睛看她。

他确定,她一定在心里说了什么关于他的坏话。

但他不打算计较这些,他只想知道:“你在做什么?”

“什么?”

“你在对汉娜做什么?”

安娜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不是吧sir,男孩子和女孩子亲密你看不惯也就罢了,女孩子之间的亲密,你也要管吗?整个欧洲都是你家啊?”

没有理会她话里的讽刺,费多尔依旧眯着眼睛盯着她。

如果不是披着一张柔弱美丽的女性的外皮,就她刚才的举动,和军营里某些色胆包天、举止浪荡的下流胚没什么区别,天知道他进门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精神到底遭受了多大的冲击。

费多尔突然想起,魔鬼是没有性别的,他们的喜好也很混乱随意,随心所欲,为所欲为,谁规定她就一定只会喜欢男人呢?依照她过往的表现,似乎是长得好看的人都会得到她的另眼相看,无论男女。

费多尔突然有点不淡定。

她轻易迷惑了他们兄弟二人,难道还要把家里唯一的女性也拉下水,汉娜对她超出寻常的关心和怜爱非常值得警惕。

这种想法很荒唐,若是看见另外两个女孩子亲近,费多尔虽然会觉得女子之间的友情太过腻歪,却一定不会凭空萌生出这么荒唐这么诡异的念头。

但是她,什么样不符合常理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费多尔不敢放下戒备,只担心稍不留神她又会给他来点什么更大的刺激。

他和弗雷德里希的事情,他一点也不想和汉娜再度上演,那会让他怀疑这个世界是否真实存在。

他收敛思绪,略微带着点警告意味,“你知道,你们之间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