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

三人形成了一个三角形,气氛非常诡异。

安娜咳了一声,努力忽视那种如坐针毡、如芒刺背的感觉。

她已经好多年没有见到太爷爷,哪怕是他年轻时的模样,也让她感到格外亲切。今晚的事情太过离奇,她怕这是一场梦境,只想争分夺秒和他说说话。

她问他:“你怎么说我是你家的?”难不成他真的知道点啥?

青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你姓陈,知道我的名字,救我的时候没有犹豫,不是我本家的还能是谁家?我倒想问问你,怎么跑这个地方来了?”

安娜低头嘟哝:“被人敲了一记闷棍,就到这里了。”

陈绍同:“就说你,不能乱跑,要被人套麻袋抓了去,你还偏生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