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昨晚做过,不代表今晚不能做,况且和爱人睡在一起,这不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吗?安娜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正气凛然,“不可以,我们不能放纵欲望,你留宿在这里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费多尔掀开帘子看了看,喃喃说道:“这个窗户,有必要加上一些保护措施。

安哪的心顿时提了起来,几乎都要以为他发现什么异常了。他放下帘子,说:“我今晚离开,也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天真的小女孩才会相信那群人已经离开,他们在下边守着。安娜心中焦急万分,来回镀步。“那要怎么办?”

费多尔倚着栏杆看着她,挑了挑眉,“安娜,你什么事情都没做,所以无需考虑怎么办,天亮以后他们会离开。安娜憋着一口气,整张脸都鼓了起来费多尔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脸颊,从她身旁走过,往房间走去。安娜吓了一跳,立刻拽住了他妈耶,让这两人相遇,她就要GG了,字面上的意思,费多尔不可能放过一个敌国的探子,那她岂不是要完蛋了费多尔抱住了有些激动的女伴,“安娜,你在做什么?"她没想到要用什么借口,眼珠子一转,突然说道:“风尘仆仆,不允许进我的房间。“我知道,我只是想拿一套睡衣洗澡。”

“我替你拿。“好吧,我要那件棕色的睡衣。安娜总不能说,那件棕色睡衣被她的太爷爷给穿了吧。她刚打开房门,就看见她的太爷爷正紧张地藏在柜子后边,浑身肌肉紧绷蓄势待发,显然时刻准备着殊死搏斗。他已经发现了费多尔的身,一名德国军官,一个敌对的立场」发现是安娜走进来,突然松了口气,然后囧囧有神地看着她,颇为尴尬。啊!她也尴尬啊!但她没有表露出来,而是打开柜子,拿出了套黑色的睡衣」费多尔拿着睡衣,有些疑惑,“安娜,这是棕色?"安娜一本正经,“啊,那件棕色的睡衣有些单薄,我担忧你会冷。费多尔:“你的忧心令我开心,但它们是同样的材质。安娜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啰嗦什么,都是尼样的材质,为什么一定要棕色的?你是不是故意找茬?”

费多尔皱着眉头,“我不喜欢黑色,像党卫军那群疯子”

安娜给他灌迷魂汤:“亲爱的,你穿黑色很英俊,我很喜欢。果然看见了他嘴角的微笑,显然这样的夸赞很是受用。安娜把他推进了浴室才松了口气。但她又开始坐立难安起来怎么办怎么办,一个大活人还藏家里呢!万这俩人相遇,俄国人派来的探子和德国的军官,那画面太美可不敢想象,那可真是天要亡地了。这都是什么事啊,她居然在担心自己能不能出生!

8.久..久.㈦.㈦.㈦.叄【兰202生2L22゛0生2笙】她走到窗边,掀开帘子看了看。

什么都没有看到,街上是一片寂静,唯有两三盏灯亮起,半个人影也无。这座城市像是死了一样。战争年代,这样的城市很多,像鬼城。

但她又觉得费多尔的话很有道理,今晚必定是全城戒严的状态,把人放出去绝对不安全。

偏偏这套公寓很小,只有客厅和主卧这两处地方可以回旋。

太爷爷啊,你真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

她都快要把头给薅秃了,直到费多尔从浴室出来,还没想出很好的对策。

不管三七二十一,她立刻把费多尔拉到了身边,把他按在沙发上。

她给他倒了一杯红酒,把杯子给他,并向他抛了个媚眼。

她在里边下了点安眠药,争取把他放倒。

她抿了一口红酒,故意用最魅惑的声音说:“费多尔,这样的雪夜,很适合喝酒,不是吗?”

男人微微一笑,接过酒杯抿了一口,“哦,是的。”

安娜连哄带骗,使出浑身解数,给他灌了好几杯酒,她自己也喝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