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哈哈一笑,礴了薅他金色的头发,“只许州官点火,不许百姓点灯。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荡,停在她的胸前揉捏了两下,“点火?是这样吗?”
安娜老脸一红,囧囧地看着他。男人居高临下盯着她,“安娜,昨天你答应我的事情,还没有补偿我。”
她装傻充愣,“什么事?”
腰间的系带被人拉开,他在她的背后落下一串亲吻,将手探入她的衣襟,来到她胸前绵软的地方。他们对她的乳房总是格外偏爱,就算只是盖着被子睡在一起,什么事情都不做,隔一段时间他们的手就会出现在她的陶上。安娜觉得累得慌,呼吸困难,就会把他们的手移开,但过了不久,又会移到她的胸上。他们热衷于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乐此不疲她有些郁闷:“这里很好玩吗?”
身后的男人一手揉捏掌控,回答她:“是的,非常好玩,很舒服。安娜,这里是女性最神秘的地方之一。”
他俯身舔弄轻咬她的乳尖,“它们简直太可爱了,像夏日玫瑰的蓓蕾。”
安娜还想说什么,就被他轻声打断:“不要说话,交给我好吗?安娜闭着眼睛轻喘。他在她身上燃起情欲的火花。不过片刻,她就感觉她的腿被他抬起。他从后边进入了她的身体。
这是一个很深的体位,很考验男伴的力量和技巧,但他做得很好,动作温柔而又绵长,每一次抽弄都能抵达她的身体深处,退出来的时候还能刮过她的敏感点。
他对她的身体兰笙裙244⑴简直太熟悉了。
安娜忍不住说:“很奇妙的体验。”“什么?”
“和你们的每一次性爱,体验都很奇妙。你们是如此熟悉我的身体,但却总能给我带来不一样的感受。”
他的下半身抽插着,不断亲吻她的脸庞,“因为你是一个喜新厌旧的魔女。”他慨然一叹,“安娜,人生如此漫长,我总是忍不住忧心,如果不能带给你更多新奇的感受,会不会被你厌弃。”
安娜回吻他,温声安抚:“费多尔,我们在相爱。”
男人抚摸她的眉眼,目光里藏着深沉的悲伤,“是的,此时此刻,我们在相爱,可我应如何做,才能让这份爱情永久停留?”
安娜没有回答。
对于“永恒”的承诺,她始终保持缄默。
她的灵魂被战争带来的创伤撕裂,又被他们小心翼翼弥补缝合,她知道她是爱着他们的,但很多时候她又感到无能为力,太过疲倦和麻木,会将心底深处最美好的东西耗得一干二净。
在一段恋爱关系中,如果不能带给恋人更多美好的东西,而是凭空消耗对方的爱意和期许,那么,这种“永恒”的承诺也不必轻易许出,这对谁都是一种负担。
因为她的沉默,男人忍不住用更深的力度操弄她,把她做到连连求饶也不肯罢休。
对于他们而言,这是战争期间难得的间歇,前线德军被迫执行希特勒“不许撤退”的命令,只能在天寒地冻、缺衣少食的恶劣条件中与苏联军队生死缠斗,他们被拖进了巷战的泥潭。似乎是为了避免更大的伤亡,苏联方面也在这时停止了激烈的反攻。
一种难以掩盖的溃败情绪在这座城市蔓延。
高歌猛进的时候,一支军队就是刺向敌军的尖刀,接连失败的时候,这支军队就是引起祸乱的根源。
由于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费多尔暂时被调到了后方做调整部署的工作。他多次提醒安娜不要随意外出,不要去不熟悉的地方,并给了她一把防身用的手枪。
但他绝望地发现,过了这么多年,她的枪法就和她那未经知识污染的大脑一样,全然没有半点进步。
他想要收回手枪,却被安娜抢了过去。
她还理直气壮:“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