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般的检查,而是一群男人脱光光,赤身裸体站在你面前」让一个女医生来做这种事,就真的很奇葩,很让人无语。说实话,安娜不想干,她又不是变态,没有看人遛鸟的特殊癖好,但耐不住人家赶鸭子上架,被枪指着也要硬上。一共有十多个医生来做这件事,她是唯一的女医生。一整个上午,她的诊室排队的人都最少的,可能那群兵还知道要点脸,不敢来骚扰她。但到了下午,风向就突然转变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狗东西在造黄谣,说是这个女医生的检查很“耐人寻味”
,至于是个什么“耐人寻味”
的法子,需要自行去体会。就有一群人起哄,互相撺掇着,拉拉扯扯着,到她门口排队,接着遥言四起,越来越离谱她这边居然排起了长长的队。安娜觉得这工作越做越不对劲,于是抓住一个兵拷问,得知答案,脸色很阴沉。靠,只是一些简单的身体检查,这些男的脑子里都长了几把?安娜的工作态度是正经的,奈何来体检的那群人是不正经的,她怎么能受这种鸟气?她一挥手,把人赶了出去,大喝一声:“下一位!"一个年轻的士兵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嘴角带着莫名猥琐的微笑安娜冷声说:“脱掉!”
士兵一怔,感觉不太对劲,但在她冰冷的注视下,只好把衣物都脱了。安娜往他两腿间一看。士兵觉得自己某个部位有些凉飕飕的。紧接着.就有一个嘲讽的女声从诊室传出来。“不必遮挡,已经小得不能再小,再遮挡就看不见了。”
她的诊室门前已经炸开了锅。排着队的士兵又互相推搡着,把队友献祭出去。一个非常自信的士兵站了出来,掀开帘子,走到安娜面前,又非常自信地脱掉了衣服,昂首挺任她查看。甚至还非常自得:“陈医生,我的很大,还很长,不是吗?“安娜:“你等等。”
士兵:“什么?”
安娜:“等我拿放大镜看看。”
这时,费多尔刚好到楼下散步,看见安娜的诊室门口排了一堆士兵,这群人已经笑得东倒西歪,不成样子,全然没有该有的纪律他感到非常不妙,于是走到诊室门前。但他听见了什么.“很抱款,医生对于阳痿无能为力。““这是一把自欺欺人尺,可以让八厘米的你变成十八厘米,希望你能重建自信。”
“弱小,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
费多尔已经绷不住严肃的脸色,他在竭力抑制扭曲的表情,把一群围观起哄的士兵赶跑了,并对他们做出有史以来最严厉的处罚。他深呼吸一口气,免得自己气晕过去。诊室里,安娜高声喊:“下一个!算了,一起来吧!都脱掉!但只有一个人走进了她的诊室。她坐在椅子上,只能看见男人修长的腿,被军靴和军装包裹着,带着一种克制的禁欲主义。条件反射喊出一句:“脱掉!”
但话音刚落,她就感觉不太妙,往上一看,就看到了一张阴沉的脸。她直接吓出了母语:“卧槽!”
真的,这种出轨被抓包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费多尔虽然生气,恨不得像雄性生物当场宣誓主权,给这群家伙一个难忘的教训,但此时的波兰德占区暗流涌动,各种势力混杂,作为一个德国军官,他不得不考虑这件事情的后果。
在明面上,他必须表现得和安娜毫无特殊关系,才能极大程度保障她的安全。
但当天晚上,他再也按耐不住躁动的心,暗中将安娜带回了居所,把门一关,将她抵在门上,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
“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