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费多尔把她的肩带拉了下来,露出美丽的胸脯。他俯身含住顶端的蓓蕾另一边乳房,也被她的男友占据他们叼着她的乳房,用唇舌舔舐,或轻或重啃咬。
他们非常清楚她的敏感点,或者说,比她更了解她自身的秘密。安娜两腿绷直,不断绞紧,发出淫浪的呻吟。“哦,不”
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物件,一个承载着男人情欲的物件,他们把恐怖的欲望倾注到了她身体里,让地变成了被情欲支配的生物。她感到身体空虚,灵魂遭受炙烤,急需什么东西来安抚这种焦躁。她身上的所有衣物已经被人褪了下来。有人在揉捏亲吻她的乳房,有人将目标移到她的唇上,吻得她气息紊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陷入了微醺的状态。她分不清究竟是谁在动作,或者都有。他们就像是随机作案,那些湿润灼热的亲吻不断在她身上游移,从额头,鼻尖,嘴唇,脖颈,锁骨,再到乳房,一路向下,来到腹部和三角区,身后也落下了很多吻。她就像是被裹在了蚕蛹里的猎物,他们编织张密密麻麻的情网将她网络其中。他们衣冠楚楚,被社会称作绅士的典范,却时常用一种隐晦的、贪婪的、饥渴的视线凝视着她。她偶尔会本能察觉到危险,但总是会被他们的伪装所蛊惑,他们太知道她喜欢什么,而在温柔、克制、尊重的表象之后,是赤裸裸的侵犯与占有欲。他们在一步步试探着她的底线,一点点打破她的舒适区。通过引诱、示弱、交易、威胁等手段,让她一步步掉进他们布置好的馅阱。直至她再也无法逃离,才彻底暴露本性,将那种恐怖的欲望全部宣泄出来。哦,安娜,可怜的小安娜,她的良心太过丰沛,以至于一步步沦为他们的猎物。他们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享用这样的盛宴,将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她所有的一切都裹上自己的烙印。事实上,他们并非热衷于所谓的三人性行为,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热衷于与另外个男人共享心爱之人的身体,哪怕他们的关系是如此亲密,就像一个灵魂被分成了两个部分。
她的游移不定和多情善变让人难以心安,他们之所以决定做这件事,是为了给她套上最后一层枷锁。
他们在竭尽全力释放她潜在的欲望。
经历过这样刺激的性事,那些普通男人的常规手段将再难步入她的眼。
他们要让她知道,她想要的一切,他们都能给她,包括最极致的肉体欢愉。
安娜沉浸在疯狂的欲海中,闭着眼睛,不断地喘息着,身体紧绷得厉害,双腿夹紧,费多尔使了点力气都没能分开。
她似乎是在本能地捍卫着最后一层屏障。
费多尔看向了她身后的青年。
弗雷德里希正在亲吻着她的脖颈,一手握着她的乳房揉捏。
他脸上的表情和他如出一辙。
比起她被情欲支配的模样,他们的表现堪称冷静,除了眸子里燃烧着欲望的火光,一切似乎和往常没什么不同。
对于他们而言,与其说是在进行一场与心爱之人的性事,倒不如说是在完成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哪怕这项任务会让自己备受折磨,也要竭力给她最极致的快感。
弗雷德里希一看到费多尔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放开安娜的乳房,来到了她的腿间,慢慢地抚慰她的敏感处,并用一种海妖一样温柔的声音说:“安娜,不要紧张,这里可以放松。”
她对他的信任简直可以说刻入了骨子里,哪怕他曾对她做出很过分的事情。
他拥有着令费多尔颇为嫉妒的偏爱。
果然,在他的安抚下,安娜慢慢放松了身体,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无措地看着他们。
哦,她真可爱,真像一只迷茫的小鹿。但这并不能引起男人的怜惜,相反,会引来更多不怀好意的破坏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