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点微不足道的小事需要您的帮助。”

她把汉娜扶了下来,“这里有一位即将分娩的孕妇需要您的帮助,请发挥您对柏林市民的关爱完成这个举手之劳的任务。”

赫尔曼摸了摸眉峰的断痕,说道:“作为一个该死的纳粹,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安娜拉下脸,怒道:“可以,你可以不用做,你最好保证不要求到我,否则我一定在你的伤口上泼硫酸!”

开车的党卫军士兵拿出枪指着安娜。

赫尔曼抬起手做了一个制止的动作,他让士兵下了车,他坐到了开车的位置上。

“冯·赛克特夫人,请上车。”

安娜是真的有点慌了。

这个狗东西知道汉娜的身份,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水。

赫尔曼问她:“您改变主意了?女士。”

安娜怕他跑了,连忙把汉娜扶上去。

尽管面色苍白,浑身无力,汉娜还是用虚弱的声音对赫尔曼说了声:“谢谢您,先生。”

赫尔曼:“不必客气,我和您丈夫是同学。”

安娜:“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