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的女孩,要接受惩罚。”
他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擦干两人身上的水渍,把她放到床上,有些粗暴地把手指插入她的体内,搅动她的情欲。
在她的规定里,这种无意识状态下的性事不被允许,她认为这是一种“强奸”
。
那就强奸她吧。
他承认他的心态已经完全失控,那个被他小心翼翼压制着的魔鬼再度掌控了他的躯体,对于这一次失控,他的理智、他的感情、他的身体非但没有竭尽全力阻挠,反而放任这种堕落般的沉沦。
她潜意识里果然有些抗拒这种不知情的性行为,有些不安地想要把腿合上。
但他已经箭在弦上,不容许她抗拒。
他强制将她的腿掰开,抵着湿漉漉的穴口,将勃起的阴茎推了进去。
不再是和风细雨一样的操弄,而是一开始就直入深处,掐紧了她的腰,用力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他急需鹅羣⑦②⑦⑷⑦4用身体的温度确定爱人的存在。
她总是安慰他,没有必要用频繁的性事来确定她的存在,而打开了这个禁忌以后,他就发现,用身体来确定爱人的存在,着实是一件令人着迷的事情。
既然是一件好事,为什么要有所克制?
造物主最卑劣的地方在于,给人以欢愉,却又如此吝啬,斤斤计较,于是出现了医学上的“过犹不及”
“禁欲主义”
。
但他不想再禁欲,或是听从她的那些可笑的安排,他只想肆意放纵,挥霍无度,用粗硬的男根操坏那柔软缠绵的女体。
上帝将相爱的男人与女人分成不同的个体,这着实是一件卑劣的事,他只想和所爱之人水乳交融,密不可分,这难道是一件很过分的事吗?为什么还要遭来她的责备?他们做爱不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他们本来就应该一直在一起,他们的阴茎和阴道是如此契合。
看看这淫荡又紧致的女体,她生来就应该被他操。
安娜在迷糊间醒来,看见弗雷德里希在她身上行动,有些迷茫,又有些震惊。
看见那双眼睛里狂暴的、猩红的血色,她突然产生了一种荒谬的念头,和她做爱的男人,可能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弗雷德里希?”
她有些不安地说。
青年露出一抹微笑,“安娜,我的安娜,我这样操你,你舒服吗?”
对于这种粗鲁的用语,安娜的声音是有些震惊:“弗雷德里希?”
“不要想太多,尽情享受好吗?”
他半睁着眼睛,语气充满了诱惑,忽而发出一声性感的低喘,“哦,安娜,我在你的身体里,舒服极了,我相信你也是……”
安娜被他半哄半诱,被他拖入沉沉的欲望之海。
不得不承认,她很想他,很想很想。她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只觉得时间是一种如此难熬的东西,那些纷乱复杂的梦境,充斥着令人绝望的告别和心酸。
在梦里,他们是如此想握紧彼此的手,却发现他们都被困在一列火车上,他们向着相反的方向疾驰,没有人能改变这点。
她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
弗雷德里希难得看见她一副乖巧顺从的模样,那些狂暴的念头隐隐有所松动,有些心软,但是下一刻,又被他立刻狠狠抛开。
他今天的任务就是操坏她,没有任何商量,就算她用那种湿漉漉的、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他,也不能改变这点。
他与她十指相扣,再度重重捣入她的身体。
他甚至还要求她:“安娜,把腿抱起来,我可以更加深入。”
安娜察觉到一种不安,于是非常乖巧地把腿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