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袭来:“……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这样,我是一个很听话的学生。”
安娜昂起头颅,哼了一声,“哦,费多尔,得了吧,你那些学生怕你怕得要死,想必他们都认为自己是听话的学生,但你从不给他们任何解释的机会,一旦他们犯错就会遭致你严厉的惩罚。今天,你将转换角色。”
费多尔感觉情况不太妙,这是一个军官敏锐的直觉,他站了起来,“安娜……”
安娜并不说话,用鞭子一指,做了一个让他坐下的手势。
费多尔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眼中不容抗拒的神色,沉默片刻,只能乖乖坐好。
安娜就爱看他这样的表情。一个严肃冷硬的男人,在发表一种无声的抗议,同时又不得不迫于压力去做某些事情,哦,这种感觉可真令她着迷。
她舔了舔有点干燥的唇,感觉手中的教鞭也变成了不正经的教鞭。
该死,某些被她藏了很久的癖好又冒出来了,蠢蠢欲动,非常不安分。
她竭力压制这种冲动。
今天是禁欲日,还是她亲自定下的禁欲日,她不能破坏这个规则。
安娜收敛脑海中乱七八糟的黄色废料,坐在他面前指导。
费多尔确实是一个很优秀很听话的学生,学起来很快,一些很日常的交流基本能做到无障碍沟通,甚至还能熟练使用一些成语,并且非常了解其中的典故。
他评价:“汉语是一门非常精深的语言。西方的很多语言,尤其是被广泛使用的英语,学习的门槛看似很低,但坏处显而易见,很多人英语区的人甚至不知道葡萄干是用葡萄制成,非常可笑不是吗?汉语不会出现类似的情况。”
安娜饶有兴趣地听着他的观点,嗯,他是真的很正经很好学啊,没有一番深入的学习无法了解其中的区别。
但她仍想要逗他,教他说了一句脏话,并解释这是一句好话,和“你好”
同类。
澜晟整理她眨了眨眼,嘴角带着微笑,“你看,这句话虽然和'你好'同义,但你却不理解它们之间的联系,就像raisin和grape,所以,你还需要更多学习。来,跟我一起念这句话,牛逼,你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