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而一个优秀的情报员，不用通过这些下流手段，也能出色完成任务。你十分清楚，我从来不屑于用这种手段，你不能以此诬赖我，并给我打上可以被抛弃的污点。”

安娜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有点吃惊：“……你怎么知道我怎么想？”

费多尔淡淡一笑，毫不留情揭穿她在心中酝酿的阴谋：“你的表情告诉我，一旦我犯了这些错误，你就有理由踹掉我，我不会给你这种机会。”

安娜：“……”

好吧，其实她也不太相信这样一个冷傲的人会使用色诱的手段，这不是信任的问题，而是他的本质就不是那种人，与其出卖色相和尊严，安娜更相信他会选择真刀真枪的战场。

但她还是嘴硬：“我没有这么想！”

他捧着她的脑袋，低头凝视着她，眉眼含笑，声音是一片温柔：“安娜，我是否可以理解成，你对我产生占有欲？”

安娜立刻摇头，“没有这回事。”

“真的吗？”

“真的。”

费多尔盯着她的脸，看到她不肯认输的模样，突然摇了摇头，笑了笑，仿佛在嘲笑自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