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将身上能叨的毛毛都叨下来了一些,秋卷终于停止了叨毛的动作,黏到顾时靖的身边,在他身上蹭了蹭。

它知道自己叨毛的行为有些反常,顾时靖肯定会多想,但它没办法解释,只能通过撒娇贴贴向顾时靖表达“我没事”了。

顾时靖将它抱进手心,这回它没有再挣扎着离开了,而是像往常那样乖乖团着。

顾时靖揉了揉它的小脑袋,给院长回了句“我再观察一个下午”,旋即起身从柜子里找到一个巴掌大的收纳盒,在黑色豆豆眼的注视下将那一堆卷卷毛放了进去。

秋卷对此十分满意。

它正愁着要怎样才能将毛毛十分自然地送给顾时靖呢,没想到顾时靖直接就收下保存起来了。

进行了一下午的观察,顾时靖心中悬着的石头稍稍落下了些。

小卷精神状态不错,就是更黏他了,一下午都要贴在他的身上,连平日里每天都要玩上一会儿的跑轮都不跑了。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来到了傍晚,落了一天的雨,天色仅仅只是变得更沉了一些,门铃地响起洛屿和陆小六来接他和小卷一起去参加桑绛的生日趴了。

顾时靖本想将小仓鼠装进早就准备好的外出盒内,没想到它又紧紧抱住了自己的手指,顾时靖无法,只能将它放入胸口口袋里面。

反正也是坐车过去,并不会冷。

洛屿眼尖地发现了秋卷毛毛的不对劲,关心道:“小卷的毛怎么了吗?”

顾时靖抿了下唇,解释道:“下午突然叨毛,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观察了一下午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明天再带它回研究院做个检查。”

秋卷心虚地抿了抿小耳朵。

陆小六道:“我记得兔子也有叨毛的情况,不过是怀孕之后才会有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