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叫什么名字?”
刘凡觉得少年今天的心情不错,终于鼓起勇气问了困扰自己许久的问题。
“你不记得了吗?我好失望啊…”
少年把饭菜推到一边去,压住了刘凡,低头去咬他的脖颈和锁骨,纽扣被一颗一颗地解开了。
又,又要操了,又要被精液装满一肚子,又要昏死过去了。
不知道是第几天了,日复一日地重复这样的生活。
就算是刘凡通过自我安慰熬过来,但实在是太久了,今天居然就熬不住了,眼泪从眼眶里窜出来,脸颊是尽是湿热,肩膀止不住地发抖,还要很小声的呜咽。
解开纽扣的手指停下了,少年手足无措地看着刘凡,过了一小会儿等着他哭红眼睛了这才反应过来,把人紧紧地抱住,放低了姿态。
“不哭不哭…”
少年像是在哄一个小孩,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
刘凡想,也不是彻底的恶徒,相处下来,隐约能够感觉到少年在怜惜自己。
“你,你说好了吃完饭不操我了…呜呜呜…”
“不操,不操。”
“那,那你的名字?”
“江予。”
刘凡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像是在小时候听到过一样,可是小时候的事情他记得不太清楚。
少年的脸上出现了失望的神情,他握紧了刘凡的手臂,没有再说什么。
少年抱着刘凡睡了一个午休过后就走了,绑住刘凡手脚的枷锁被拆了,涂上了药水,手腕和脚腕都积累一层伤痕。
他的头很重,是饭菜里下了点安眠的药,估计是江予要去办事,没时间看着他,又要给他松绑疗养伤口,干脆就下了药。
但是刘凡以前总有一段失眠的时间,总靠药物渡过,这类安眠的药剂多多少少有了抵抗力。
查看时间,是下午16点,距离12点已经过去4个小时。
下床走了走,看着偌大的卧室,想想自己曾经自由的生活,刘凡心中的渴望忽然强烈起来。
他想离开这里,不想再当精液罐子,总归要试一试才能死心,可能这唯一的一次下定决心要努力的逃跑会让他刻骨铭心一辈子。
刘凡知道这是天赐的机会,没有锁束缚,如果不抓住就永远都离不开这里了,但是他也怕,怕逃跑被抓回来狠狠地惩罚。
最后还是对自由的渴望战胜了恐惧,刘凡砸破了阳台的落地玻璃窗,跳了下去,在别墅前院的草地滚了几圈,连滚带爬地到了铁门边,翻墙出去了。
不过翻越围墙的时候,刘凡的腿割伤了,但他不敢停下,火速回到家里,换了衣服,拿了很多现金。
他发现江予做事做的很彻底,杨菲已经搬走了,公司里的人都以为他离职跳槽了,手里没有证据,他的脑子想不出该怎么把江予绳之以法,谁也指望不上,只能离开这个城市,去到下一个城市生活。肉;小(说;2!3/铃;榴‘9,2)39/榴,。《
到时候他会忘掉所有,老老实实地生活,做个本分人,可能没机会娶妻生子了,但如果有男人不嫌弃他,也可以过着。
市郊的监控摄像头不多,尤其是北边那一带,刘凡雇佣了一辆面包车往北边的村庄走,走的是盘山公路。
他一路上心跳得飞快,好几次转弯都感觉差点没了心跳。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江予坐在电脑屏幕后面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耐心地翻着手机里的照片。
不乖的宠物,放出去流浪一会儿 ,吃尽了苦头就会主动回家,再也不会离开了,人也是一样的。
司机在运行途中看见路边两个人,一个蓝衣服,一个黑衣服,黑衣服的人在招手,贪心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