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只是这次没有声音了,安静地抿嘴流泪。

“哥哥都没见过戚杉,就不喜欢吗?宝宝们…也、也很可爱的……”林熙可怜地向一只讨食的幼雏,他只敢扯哥哥一点点裤脚,那笔直的西裤被他拉扯出褶皱,他有些害怕又不愿意松手,“他哪里不好,改、好不好?宝宝们也可以教的…哥哥……”

“不必。”林悦冷淡的下了定论。

林熙发现了比罚和教训更残忍的字眼“不必”,没有惩罚的必要,没有教训的必要,他们不配林悦动手。

“那我和他们走。我自己去找宝宝,哥哥把戚杉给我……”林熙声音小的如同蚊蝇,只是房间里太安静了,安静的连几人的心跳都能数清楚,这小小的反抗清晰的传入林悦耳中。

林熙看见哥哥站了起来,他被提到了沙发上,哥哥抽出了他的皮带,将他按在了沙发靠背上,裤子被褪下,臀峰迎来上宛如油泼一般的疼痛。

林熙痛呼没能出口,便被下一轮皮带抽到浑身发颤,瞬间背脊和额头都沁泌出细汗。

林悦沉默的动手,一下皮带重过一下,林熙痛苦哭嚎,宛如跳入油锅一般的躲闪挣扎。林悦发狠的抽打让跪在地上的几人内心挣扎着要不要上前劝阻。林熙宛如被掀了一层皮一般,痛到头脑一片空白,眼前仿佛都是一圈圈的光晕。

皮带断了。

那根号称质量上乘到能陪伴一生的皮带被硬生生抽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