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紧紧裹紧了那冰冷的瓶颈,而那冰冷只是暂时,瞬间将他击倒的是酒精的灼热和如芒刺一般尖锐的痛楚,他自己以蜷缩的姿势含住了酒瓶,躺在了地毯上。
“你哭了元伊。”林悦鞋尖轻挑起元伊的下颌,他微微垂下头,看着元伊好似看一只不太乖顺的小狗,“不是爱喝酒?哭什么?”
元伊恍惚间看见自家家主俯身在他身边放了另外一瓶,“哦~一瓶不够。”
元伊摇头,内壁被酒精蛰得已经不知是发烫还是针扎,好似连内里都肿了,臃肿的挤着瓶颈,撑得发酸发胀。
然而依然将一瓶酒水全部含入之后,强忍着不适,又在那被摩擦得更加肿痛的峃口再次插入酒瓶。
对于那超出极限的痛楚,元伊能做的只有狠狠咬住下唇。
然而那瓶口哪怕圆润,对于此刻的元伊来说,过于艰涩,那儿终究没能含入,哪怕是高高跪撅,那瓶口几次都化开,竟这般全部淌在了已经残破不堪的臀面。
那瞬间,元伊只觉得好似被丢进油锅,极为惨痛的一声哀嚎,包裹在哭噎声中。
那鲜红的酒淌下,染红了雪白的肌肤,掉落在地毯上,依然是嫣红一片。
元伊颤抖着,眼前一黑,被林悦狠狠钳住下颌时,都已经睁不开眼,他软乎乎地往旁边倒,只觉天旋地转,脑袋里已经一片空白。
短暂的昏厥后,元伊在浴缸里醒来,林悦将醒酒的药水与葡萄糖灌入嘴中,将刚刚恢复神智的人呛得不断咳嗽,眼眶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