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柔软的床好似煎炸他的油锅,瞧着哀恸不已。
“呜啊呜” 口枷挡住无法说出什么完整的话,然而却从漏出的哭泣也真是闻着伤心。真是疼极了,才能这般悲戚。
这几处肿了,辞辞几乎不敢并拢双腿,毕竟肿起的皮肉经不起这般的折腾。
容家主又迫着已经哭到哽咽不已的小可怜自己掰开,朝着内里狠狠抽了20下,本来已经肿到嘟起,这下,几乎是让辞辞哭撅过去。然而这般哭喊似乎让容家主不太满意,那泡着姜的汁水被整碗倾倒了下来,容家主也不刻意涂抹,只是朝着中间肿起的敏感处倾倒。
那儿疼,辞辞忍不住开阖,这哪是姜汁,这淌下的怕是热油!
然而已经的皮肉触到也就算了,那汁水甚至往里淌去,掰着臀瓣的辞辞动弹不得,只能抽泣中感受到某个火辣又不规则的物品一点点侵入。
是姜!!!
小可怜摇头,哭到浑身都在颤。
那只能算是加罚小菜,那一臂长的藤条才是主菜。
辞辞哪知,自己已经疼成了这样,臀上瞧着却是略有损伤,照着以往,这再挨上了几十上百藤条是不成问题。
只是,如今滚烫的皮肉却已经扛不住,那药没有因为时间而消退,反而如酒一般越久越陈。此刻用手在那两瓣粉白上一扇便能听见辞辞哀哀哭声,这藤条落下,便是活生生的磋磨。
“呜呜呜!!!”
元辞浑身绷紧,在藤条下颤抖,在藤条下哭泣,等容景停下时,便是在背脊上轻轻一抚都能让小可怜吓得浑身战栗。
容景终于将口枷拿下,问道:“辞辞疼吗?”
小可怜简直难以置信,只能气若游丝地点头。
“长教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