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这般不听话,我会和开始说好的,一周以后才来接你。”

辞辞摇头:“家主狠狠罚我,但是要每天都来接我。我有家的,我要回家……”

这个家字,终究是触动了心狠的容家主,将人抱进怀里,语气依然冷静:“今晚辞辞会很疼,知道吗?”

这个很字,让元辞一颤,可怜兮兮地点头,搂紧了容景的脖子,蹭蹭,柔软的脸颊贴着容家主的颈侧,故意让眼泪滚烫的落进容家主衣领,“家主唔”辞辞细碎的哼唧,眼泪掉落得更加大颗。

换是寻常人,早就被这一颗颗泪珠砸软了心肠,可惜,这是容景。

仍由这眼泪大颗滚落,容景不去安抚,也不去阻止。只是单手将人抱着,手臂让辞辞稳当坐着,另一只手拉住儿子。

容时早已习惯这般略显怪异的组合,他从不会去问为什么被抱在怀里的不是自己而是已经是大人的爹地,能被拉着手,已经是这位小朋友难得的待遇。

小朋友极其乖巧,他踮起脚去给爹地擦眼泪,思索着夜里要不要喊伯伯来劝一劝,然而想到自己当初被父亲教训的那句话,容时又觉得父亲自然有他的道理,不容自己置喙。

三人安静吃完晚餐,甚是不是那难吃的药膳,容时告退去学习,有些担忧的看了眼爹地,却始终没有说什么。

按照以往的规矩,元辞知道他家家主动手,也是消食之后,这段时间他是安全的,于是便拉着容景的手放到柔软的肚子上,要求家主揉揉。

容景暖了手,伸进元辞的衣摆,发热的掌心贴在了肚皮上,温柔地打着圈。

元辞像一只餍足的小猫咪,眯起了眼,呼吸都缓了下来。然而只有容景知道,如果自家爱人真是一只猫咪,此刻他应该是打着小呼噜,但是尾巴却会不安地拍打着地面。

就像现在他那只紧紧拽着自己衣角的手,显示着他此刻的不安。

揉了肚皮之后,两人在月下散步,晚风微凉,月色曼妙,倒是有些岁月静好的意思。

“哎”辞辞重重叹气见容景不曾理会,又是一句,“哎”

容景偏头望着元辞等他下文。

“家主你都不问我为什么叹气!”小猫咪瞬间炸毛!不配合演出,我还怎么撒娇??!!

然而哪怕是容家主不配合,元辞一个人也要将这场戏自己演下去。

“明明是这么温馨的夜晚,明明辞辞那么爱家主,感觉越来越幸福了,然而想到家主一会儿要罚人,好像幸福就少了一点点,想着家主还说会很疼,幸福就更加少了一点点……”

辞辞的眼睛在月光下亮晶晶的,一抬眸皆是水光。

那是满眶的泪水,我见犹怜。

然而他家家主只是静静地看他演完,等了等,似乎没有下文了,便道:“可以回去了。”

辞辞表情凝固,可以回去了这不就等于“可以回去挨打了”????

“我、我还想散步!”不爱动弹的元辞此刻对于散步充满了热情。

容景淡淡一眼,答道:“不必了。”

是主卧里,温度已经适宜,元辞磨磨蹭蹭洗完了澡,瞧着容景也脱了外套将手表之类的都已摘去。

摆在床边的小桌本是给他放睡前牛奶的,此刻大大小小放了好几个托盘,元辞匆匆瞥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他只是一身浴袍,掀起便是身子,方便的很。

容景坐在了床边,拍了拍大腿。

辞辞知道,到了此番田地,要是再装傻扮痴那便是真没脑子。

乖巧听话才是上上之道。

自己掀起,咬住了衣摆,趴下。

只觉臀上一凉,滑腻的某物便涂了上来,那儿都没有放过。元辞一慌,似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