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舒有些开心的笑,然而那个眼神却是那么陌生,视他如尘土,只是扫过一眼。

那群人中有几个被拖了下去,然而却依然那般死寂,那几个人害怕的颤抖,却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哪怕是被拖出去,却始终不敢抬眸瞧王座上的那人一眼。

容舒有些被吓到,转身想要离开,回到自己熟悉的温暖的寝殿去等待他,心中不断安抚着自己,也许是在处理政事,所以才那般严肃吧?

然而容舒却不想,自己竟然被守卫拦了下来,按住肩膀押送到了大殿中央。

“倒是有骨气。”冕下轻轻一笑,问道,“怎么不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冕下挥手,身旁的侍卫拔刀劈下。

容舒被吓傻了,随即衣扣齐刷刷断裂,那刀似乎一直到划开了里衣。守卫伸手便要扒他的衣服。容舒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受伤,按住了衣服,瞧着周围那么多人,咬着唇哄了眼眶,委屈又惊恐地喊了一声“冕下!”

眼前的美人无疑是无可挑剔的,教皇似乎有了一点兴趣,挥手让众人退下。

“你让他们脱我衣服?!!!”容舒向来脾气好,然而爱人让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脱自己衣服哎!!怎么可能不会生气?

冕下微微蹙眉,居高临下地看着容舒,扬手便将人抽在了地上,他冷冰冰地语气不曾变化,似乎刚刚燃起的一丝兴趣也消失殆尽:“容家就这般的家教?真是放肆。”

容舒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被冕下抽了耳光,他眼眶瞬间通红,抿嘴站起。

冕下瞧着他的神情,犹如伸手在那肿起的细腻皮肉上摸了摸,容舒还未开口,竟再次被抽倒在地。

容舒整个儿都懵了,自己…为什么被打了?

他咬牙再次撑起,站得笔直在沐忆面前,却不想那人伸手一勾,竟然拉扯住他脖颈上的项圈,一路将人跌跌撞撞拖到了偏殿。

容舒完全不曾注意到自己脖颈上还戴着这么一个东西,然而教皇的这般举动,却是实打实的侮辱。容舒觉得自己真的生气了,去拉扯沐忆的手表示着自己的不愿与不满。

偏殿内有一张正对着门的宽阔书桌,他将人按住,指了指门外,“那外边,跪着容景,他可知道你来了我这儿呢?”

沐忆将人按在了书桌,将已经损坏的衣物拉扯开,拉扯住头发便往自己下身送去,“你若是不愿,我遣人去问容景。”

容舒不敢天真的以为这是冕下在同自己开玩笑,他似乎明白了一些,联系前后,他知道,自己似乎是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这里的容景似乎还未曾夺位,而冕下也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冕下。

他跪在地上,口中肆虐着那灼热的凶器,喉咙里被顶得生疼,嘴角已经隐隐带着裂痛,他委屈极了,为什么会被这般对待,哪怕是最艰难的那些时候,自己也不曾受过这样的欺负。

口中的凶器越发肿硬,容舒眼泪直掉,被迷迷糊糊的压在了桌上,他远远看着打开的门外跪着一个身影,太远了他看不起是否是容景。裤子被扒下,凶器抵在了臀间,他开始害怕。

教皇依然是整洁的一身华服,只有他那般赤裸的趴在了桌上,凶器硬生生的顶开了青涩的入口。

好疼!!

容舒差点叫出口,却死死捂住。

冕下慢条斯理的抽动,好似在享用大餐,他伏下身在容舒耳边道,“容景该垂眸,若是失礼……”教皇轻轻一笑,狠狠顶入深处。

容舒浑身疼到发颤,死死咬住了手臂,不肯发出一声。如果容景抬头,便会看到自己……

他淌着眼泪,被迫承受这一场惨烈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