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也回过神,已经被容惜连推带踹地推到床尾,而容惜跪坐在床头,扶着胸口咳嗽,看见自己盯着他,爬起来又给自己补了一拳。

“狗东西,你他妈想掐死我吗!”

挨了一拳,林也清醒了。他一开始是想逗逗容惜的,可是容惜掐到自己脖子上的时候他还是反射性地出现了即将窒息的危机感,从而有了将对方置于死地的想法。那么多年,他还是忘不了那个箱子里有限的空气。

“你脖子上镶了传家宝?玩不起就别他妈找老子玩!”

容惜双眼通红,一手揉着自己脖子一手从床头的冰箱里拿了瓶水。

“抱歉。”

容惜拧瓶盖的动作一滞,撇了一眼林也,最终还是泄气地把手里刚拧开的水砸到他的手边。就当被疯狗咬了,容惜想,他这辈子就是在他哥,不!在他伯伯手底下待着都不想再看见林家人了,一条血脉全他妈有病。

“一晚上换你差点掐死老子,本少爷认栽不跟你这有病的计较。以后咱俩井水不犯河水,我看见你我就绕路,你看见我你也躲着点。”

“我还渴。”

“你他妈!”

又一瓶水被拧开递过去,林也手一抖,泼了半瓶水到容惜身上。

反正只要打不死容家都治得好,容惜夺过林也手里的水,剩下半瓶一滴不剩地冲着林也的脑袋倒下去。

“既然都湿了,那就一起洗个澡吧。”

林也到底是正经八百的继承人,就算不能完全治住容惜也不可能占下风。热水将两个人淋透,容惜的衬衫被林也扒了下来。浴室地滑,容惜被人控制着上半身,腿又站不太稳,挣了半天楞没挣开,林也懒得一直掐着他,把搭在淋浴把手上的衬衫甩开,卷起来绑住了容惜的双手,另一边绑在淋浴的主架上。抬手取了莲蓬头调好了温度抓着容惜的头发对着人的脸冲了过去,待容惜老实了,抓着人的头发吻了上去。

容惜的吻技很好,就算在被热水冲的喘不过气之后再被按着强吻,他的吻技还是不输林也,舌头纠缠在一起,容惜缩回来咬了林也一口。没成想林也被咬也不松口,只不过按着自己脑袋的手顺着往下掐住了自己的后颈,慢慢用力掐的越来越紧,直到容惜扛不住才松开。

“还敢吗?”

容惜喘着气,眼睛红了一圈,死死地盯着林也。像受伤后掉入猎人陷阱的野兽,试图用眼神和咆哮恐吓陷阱外的猎人,却毫无用处只能任人宰割。

“有什么不敢,老子可不是你养的那群废物。”

你确实不是,你该是我养在玻璃柜子里漂亮又娇气的娃娃。

“反正你也跑不掉,我松开你,你老实一点,怎么样?”

“行,我老实,肯定跟你闭眼的时候一样老实。”

“如果你想在明天的早间新闻看见自己湿身裸奔的头条你也可以不老实。”

“林也我操你大爷!”

“你不能,而且你马上。”

林也的手顺着容惜的脊骨摸到他的双腿之间。

“就得被我操。”

热水冲在两人身上,林也贴的很紧,容惜躲不开,裤链被拉开,裤子被褪下露出大腿,隔着内裤,林也摸到了容惜腿间的性器。容惜恼地抬脚踹他,但林也还是稳如老狗的继续在他身下摸索,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淋着热水两个人黏在一起,浑身起火。

“放开我,胳膊疼。”

“行,咱俩换个地方,床上还是浴缸?”

“滚。”

“那就浴缸。”

松开手腕,裤子被剥下来,容惜浑身只留下一条内裤。林也把人放进浴缸,打开水阀,热水浸满。

“这么多好东西,想必容少爷也是给别人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