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步一掉泪,容时将沐年含在嘴里的鞭子取下,让他夹在了臀缝那处,那里被罚地一处又一处硬块,随便一碰都是疼得牙根发软,还要紧紧夹着这粗糙的鞭子,沐年心里已然在暗暗骂人。
然而不敢取下,容时开门去了,更是不敢放松。要是这当着元诗的面从浴袍里掉出个鞭子……这还以后有什么颜面见人。
元诗嘴上胡乱说着工作上有的没的,眼睛朝里投瞟,远远只瞧见在墙边瑟瑟发抖地清丽背影,心中不住叹息,却一时不知该埋怨什么。
“元诗叔叔,这些事急吗?”容时在长辈面前向来乖巧,明知道元诗的目的,却也耐着性子应付。
“这些倒也不急,”元诗拉着容时朝门外走,“有件事倒是非你去处置不可,容惜那小子,不知从哪里弄到了几本护照和签证,瞧着竟然都挺像真的……”元诗不知容时正在调查这件事,一下便把亲儿子给出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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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番外:虚荣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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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年被容舒带了回去,在车里,沐年睡在容舒大腿上,侧着撑着身子,那一身伤才得以舒缓一些。最开心的便是听着自家爹爹在电话中痛骂容时,那个折腾自己的小崽子,只能乖乖说着一声声抱歉。
“爹爹……”沐年有些累了,是一个人死守秘密的心累,也是犹如孤岛的疲惫。自己没有错吧,拿回本来属于父亲的东西,怎么能叫错呢?教廷不该这般隐于幕后,教廷本该是凌驾与皇权之上的呀。他不能明白父亲为何要帮助皇室改革建立新教,但是没有关系,新教不过十数年,推翻它,复辟才是正道。
容舒抚摸着圣子殿下那绸缎般的长发,“睡一睡吧,醒了我们接着骂容时那个臭小子。”
嗓音那般的轻柔,哪怕说着愤怒地话也是温柔似水的、
父亲喜欢的人,是个心软得像只兔子一般的男人。沐年喜欢他,喜欢他总是把自己揽入他温暖的怀里,总是将自己护在身后、成为自己的铠甲。父亲总说,舒儿他一心对你好,你可不能欺负他。他怎么会舍得呢?怕爹地难过,自己被容时那臭小子欺负了都不会告诉他。
“年年……”容舒手指搭在沐年肩膀,轻轻地拍着,安抚着着不时还在冷颤的小孩,“不要怕,你永远是教廷的小圣子,冕下在,没有人可以欺负你哦。”
“爹爹,你见过以前的教廷吗?”沐年双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神采,“你见过教廷最鼎盛的时候吗?”
容舒知道,那是冕下少年时,站在权力顶峰的时候。
“父亲,只需向神弯腰……皇权,不过是神赐予他们的!父亲在哪儿,哪儿便是王国的中心。”沐年到如今都还记得,圣座上的父亲犹豫永恒地沐浴在圣光之下,在那层层阶梯与彩色琉璃之下,是匍匐在圣殿祈祷的皇室们,他们有着与此刻不同的虔诚,对于父亲与教廷有骨髓里的敬畏。父亲手握冠冕,那是主宰皇室的权力,教皇未曾受冕,那便永无皇帝。
他似乎还能感受到带着寒意的金色阳光,他站在一旁,耳旁还萦绕着吟唱的圣歌,碧空之下,只有他敢直视圣座上的父亲。
而如今,沐年在容舒掌心蹭了一蹭,小声得语调都悠远,“蓝承见了父亲,都只需微微屈膝行礼……”
容舒似乎没有听见沐年说什么,有些担心的叮嘱:“年年我瞧着那些长老和主教来了许多次找你,他们心眼多得不行,冕下都懒得去应付,你没办法回绝,也得小心,别被他们骗了去。”
沐年轻轻点头,他们怎么敢骗我?我如今是他们的新主子,再锋利的刀也只是为我所用的工具罢了。
身后的伤在颠簸中骤然发疼,沐年暗暗骂了几句,动了动蜷曲的双腿,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