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拿起来一把镇纸!!!

容舒瞳孔地震,缩缩缩。

又放下,换了一把竹尺…

救命啊

容舒望着教皇,眼睁睁看着教皇接过了…竹尺?!!

容景秉持一贯的态度,不离开,不看,就端着一杯茶坐在了窗边。

容舒知道教皇并不会因为容景在这儿,对自己的惩罚会更重或是更轻。但是弟弟在不远处坐着,自己还怎么和教皇撒娇求饶?还怎么放声大哭?还怎么要求揉揉或者轻点?

总之,依然糟心的很。

挨打不可怕,容景在侧的这般挨打,很可怕!

沐忆是打定主意要罚,依然例行询问:“小舒,自己说,1到10,该到哪个程度?”

容舒偷偷叠不远处不曾望过来的容景,悄悄对冕下伸出了3个指头。

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实在好笑,冕下无奈,竹尺在沙发上轻轻一敲。

容舒委屈极了,又蹦出了2个手指。

5啊!

容舒只觉自己好惨,爱人也不心疼人了,这般区区小事,就要挨到5这般残忍的程度!这可是要红红肿肿啊!他们是不是没有听过小惩大诫这个词?

然而某只熟悉的手从天而降,把他三个指头掰下,只留下了大拇指和食指。

那人又悠哉添了茶水回到原来位置。

容舒举着两个手指,欲哭无泪的听着冕下宣判:“好,八。”

如果10是破皮,那么八呢?

那铁定得肿到青紫。

相比某个坏人,教皇显得仁慈了许多。

他放过了某瓣挨了针的pp,微微发热的乳液涂在了完好的半边pp上。

乳液渗入,教皇揉得很仔细。

然而裤子被完全褪到了膝盖,两边大腿上都买一一涂抹。

教皇一言不发,看着容舒垂眸伤心也不哄。

只是开始前与容舒仔细说:“如果太疼了,可以喊停,可以要求揉揉和休息,但是今天我一定会罚到该罚的程度。明白了吗?小舒?”

容舒听着前头亮起的双眸,瞬间又灰暗了下去。

一定会罚到该罚的程度…容舒气闷!谁一定会喊停?看不起谁?

乳液这是不好的预兆,这意味着更加耐揍。这对于挨打得某只来说,简直是噩耗。

第一板子落下,那颤抖着的呜呜呜的声音便不绝于耳。

脆生生的第二、第三板子。

冕下没有留力道,几下便把那雪白的皮肉抽成了嫩粉。

冕下等那胡乱动的手回归原处,有连连落下。

伴随着哎呦哎呦声,一只手举起。

有些难堪的瞥了一眼容景,容舒开口无比小声,对着教皇道:“揉揉…”

他家冕下是好脾气,可是,这并不意味着,远处那人也是。

容景根本无需说什么,只是茶杯一磕。

容舒便埋下了脑袋,闷闷一声:“打吧打吧…不揉了!”

沐忆无奈,他知道容舒还没到忍不住,只是想要撒娇罢了。

再次提起尺子,一层层均匀的上色。

呜呜咽咽的细微痛哼从来停过,那两条细腿,不时一缩一颤。

沐忆停了下来,伸手轻轻揉抚着受责的皮肉。

他知道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只是怕是容景那一下,容舒倒是不敢开口了。

这一揉,沐忆瞧见了那张刚刚躲着的脸抬起,满脸泪痕,抽泣不止。

伸出手牵住了冕下的手,小声又小声:“冕下,不要受坏蛋挑唆…”[/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