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放下,也不敢上前一步。
蓝承向来喜欢这般磨性子的罚,一点点将人逼到极限。
他走过,将只有弟弟手心大的冰取了下来,然而小孩的手根本不敢动,保持一个动作久了,坚持是折磨,然而稍微一动也是痛的刻骨铭心,像是把皮肉一点点撕开,恨不得不要这一双手。
糊了药油的手一点点揉上了弟弟那饱经磨难的手臂,一点点揉着,几乎不怎么使劲,却逼哭了小孩,逼出了一声声绝望地哭嚎。
少年呜呜咽咽地叫着哥哥,蓝承却无动于衷,力道一点点加重,将胡乱蹿的小孩一把按进怀里,像是揉碎了筋骨,小孩哭得哽咽到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词。
“该罚多少?”蓝承将一支药油揉完,在苏朝的哭泣中问道。
然而还未等苏朝回答,他便接着道:“算了,你自己去父亲那儿请罚去吧。”
苏朝几乎是本能地摇头,他怕,伯伯的惩处,他不想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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