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抽了两本从未翻开过的装饰书,压在了碗上头。

这书,是好书,只可惜这卧房的主人不是爱书之人,只是这好书,还有一大特点,便是够厚够重,还本本精装,这往手上一压,沐沐冷汗便落了下来。

“皇室的意思是,可不公开审讯。”林悦缓缓道,“你运的那批画的画框里,有容家的未公开专利药物的仿品。”

“不可能!”沐沐猝然抬头,一脸惊慌失措,他只是运画,最大的罪名也不过是从E国偷偷带回一人制卖假画,而如今那人尚未落网,他还能死咬着不放,罪名也不过是一个非法偷运画作罢了,补补税,罚罚款便能解决的事,甚至都不用打板子。

“你可知道,那个药闯祸了。被人制成了新型的致幻剂,然而副作用却是要人命的。”林悦将书和碗从沐沐发颤的双臂上取下来,再一次拿起了戒尺。

沐沐害怕的微微一缩,却又迅速的绷紧,他明白了容家的药出事了,自然是要找人背锅的,自己这般蠢笨,代人受过。

掌心还肿着,温度已经降下,然而这戒尺再次抽上时,又是一番刻骨铭心的痛。

“伯伯!”沐沐根本绷不住,手臂打颤,连带着整个人都在发抖,声音都是不稳的,太疼了,像是一下撕裂了皮肉一样,然而戒尺却是接二连三不停的落下,“伯伯!伯伯!呜”

沐沐却不敢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