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元伊拦着,林悦却是丝毫不在意是否是以大欺小倚强凌弱,对于容时,他可不是打算这一巴掌了事。

天边微亮,风柔得像纱。沐年不过才躺下不过三小时,熬着疼真的睡过去也不过一小时罢了。他蜷在容时怀里,稍微一挣,容时便醒了。

“我叫人把你的衣物面具拿来了。”昨夜那十巴掌结结实实的挨了,全在右脸上,不曾涂抹一点儿膏药,今早起来,红彤彤的一片,肿了半指高。

“安家的人过来了。”沐年嗓子有些沙,昨夜容时不许他出声,却还是在容时硬生生用后边那尾巴玩着他泄了三回时哭嚎了出来。

容时昨夜没有做到最后,只是玩肿了他腿间内侧的嫩肉,如今稍稍一动便擦着疼。

“安家和林家私交好,怎么不见林家的人,却邀你和苏家主?”

容时手指往下滑去,内侧的皮肤细腻如凝脂,拇指狠狠揉了两下,听见沐年一声呜咽,指尖感觉到灼热的温度。

“我怎么知道。”沐年不想理会容时,委屈劲上来,狠狠推了容时一把。昨夜那般折腾他,后边带着东西还用那宽大的板子打他!后便全肿了,这见友国来访,哪是一时半会儿能结束的?那往凳上一坐,不全天都是上刑?

容时夜里玩得开心,对于沐年这一点儿小脾气轻拍了两巴掌略微警告了一声,亲手给人儿戴上了面具,整理好衣物,在完好的脸颊上摸了一把,“我一直觉得蹊跷。”容时瞧着沐年睫毛抖动,接着道,“你该知道我昨晚去了哪儿,是去抓谁的吧?”

沐年抬眸,满目天真,轻轻嘟起嘴:“你去抓谁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让我白白等你半夜!”

容时轻轻一笑,垂眸,讲沐年最后一粒扣扣好:“容惜的事我会细细问清楚,昨夜我抓着了林沐,不想吓不着,只能用重鞭了。”容时像是在说家常,然而沐年却是暗暗一惊,林沐…被刑讯?在容时手里,可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