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添上了几分软糯,元诗气闷,紧咬的唇松开,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砸,“行……您是家主,房里爱有几个有几个!”
“我他妈……”容颜鲜少爆粗口,这巴掌拍下只觉得不够解气,直接掰开了臀瓣将腿上这人最敏感脆弱的密处露出,巴掌夹风,狠厉地抽下。
“啊容颜!容颜!”元诗开始挣扎,然后腿被容颜夹的死死的,腰肢再怎么扭动也不能躲开些许。
怎么能罚那儿?
元诗浑身都在颤,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开,那里像是肿了一般,然而那巴掌却一下又一下的叠加。
容颜许久不曾这样罚他,这一下仿佛回到了许久以前,那时的容颜下手极重,那些敏感之处受罚是家常便饭,哪怕是内壁那般脆弱之处,也少不了被各种花样处罚。
元诗哭泣已然止不住,容颜听见那过于凄惨的哭声,瞧着不过是被巴掌便罚成嫣红的臀瓣和峃口,容颜发现,自己似乎不曾有自己想象中那般的狠心了。
在元诗回来前,容颜叫慎独准备了三托盘的家法器具,他没准备轻易放过,要好好罚一罚已经忘记家规与身份的元诗,然而到如今,却是一个没不曾拿出来,除了最开始那一下皮带,自己竟然只舍得用巴掌。
“该说的都说清楚。”容颜神情依然冷冽,虽然停下了巴掌,但是元诗那哭劲还未缓过,跪在沙发上不断地抽泣着。
元诗眼神躲闪到一边,想着容颜的神色,想到最近自己做的事,却猜到了一二。
“你训导营带回来的人呢?”元诗恹恹地问。
“我训导营带谁回来了?”容颜莫名其妙,气得又朝元诗屁股抽了几巴掌。
“唔”元诗躲了躲,突然意识到自己全然误会了。
“…有人说你在训导营里挑了新人。”元诗越说越是心虚,这道听途说地事,自己怎么就当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