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的,已经没有一点儿感觉了。容舒思绪飘远,指尖这个伤口又会被罚了吧?容舒脸蛋有些发烫。被罚也没什么,沐忆罚过之后会揉伤,容舒觉得……很舒服。
容舒便这么站了半小时,突然听见容景道:“哥还没准备坦白?”
“坦白什么?”容舒死死盯着容景的眼睛,生怕他不信自己的清白。
“去慎独。”容景毫不留情,“给你半个小时想明白。”
容颜曾经是慎独的常客,然而容舒却去的极少,他寻常都是去救人的,却不料竟然有被弟弟罚进去的一天。
容舒在路上犹豫了许久,给沐年发了信息。
随后一副视察的模样,强装镇定地寻了一个房间,叫司长将最近的事务,递给自己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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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不必特意前来,因为他此刻就在容家,他家容舒做的一切,他都瞧得清清楚楚。
“冕下,我这是给您面子。”容景将那份真的药丸递给了沐忆,“您是今天领人回去,还是缓一缓,我明天给您送回来?”
容景意思明白的很,如果教皇不罚,他便要动手了。
容舒从一回来便入了套,容景几次试探,容舒便这么傻愣愣的踏进去了。
教皇轻笑着摇了摇头,“我带他回去,这次确实是容舒不妥。”
“冕下,您该知道,药这东西可不仅仅能救命,胡乱去用的后果,容舒该似乎清楚的。他当年是怎么做的,您比我清楚。当初带他走时,如何对我说的,我现在还可以给你一字不漏的复述。”
容景虽然对着教皇尊称冕下,但是话语却咄咄逼人,丝毫听不出敬意,句句踩到沐忆的底线。
总的来说便是,容舒这次可轻饶不得。
“冕下太宠人了。”容景总结道,“不如让容舒回来住一段时间吧。”
容景开始不愿放人。
“容家主,你的兄长如今是我的人,那便由我的规矩来管。”曾经容景一直以为沐忆的眸无论何时看人都是柔的,而如今却发觉,真正悲悯的人如何会坐到这个位置?
容景一笑,倒是愿意退让,“那冕下您请,我便不去慎独送你们了。”
慎独里气温向来要比其他地方要底,容舒不时的看表,又走到门口,却始终在门口那儿徘徊,不肯踏出一步。
外边艳阳高照,他站的这一处却莫名觉得阴冷瘆人,“是不是树太多了?”容舒一个人喃喃着,仰头扫视那高大的树冠。
冕下轻笑着站在了一旁,等他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