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知晓。
“要睡了家主……”元辞伸手揽住了容景的脖颈,腿也不自觉的环上,“不玩了好不好?”
“不是正睡着?嗯?”容景手指侵入,元辞发出猫儿似的嘤咛,嘴上明明说着不要,那儿却比谁都热情。
元辞甜蜜的像是浇满蜂蜜的太妃糖,舔舐尽外层的蜜汁,内里依然是醉人的糖果。容景握住元辞的腰,将他揽起,深埋的欲望,随着姿势的改变更加深入,元辞呻吟中带上了哭腔,颤抖着想躲开那一阵阵没顶的快意,元辞哭起来很好听,那细细的像是撒娇似的,哼哼唧唧地似乎还带着奶音一般。那湿漉漉的眼眸沉醉于欲望,朦胧间一抬眼,混着春色的娇气,没有人不会被这样的一眼勾起施虐欲。
“不要打屁股嘛……”元辞嘟起嘴,瞬间却又微微张开不住的喘息,嫣红的舌尖被容景吮吸,磨人精说不出撒娇的话,只能呜呜的哭泣。
容景将掌中那雪白的臀肉抽到粉红,臀峰上叠加着巴掌,一点点像是熟透的蜜桃的颜色。体内敏感处被不断的磨砺,臀上那丝丝痛楚像是蚂蚁啃咬一般又痛又痒。
“家主……唔家主!啊”元辞浑身绷紧,将脸埋到了容景颈窝,“疼……”
……
两人折腾到半夜,元辞早就累的睁不开眼,明明是要打听时崽干什么去了的!
元辞努力了好几次都睁不开眼,被容景清洗更是一根指头都不能动了,“不要用玉……”房事过后的养护元辞总是抵触的,只是一如既往,这抵触在容景这儿没有一点儿作用。后边该含的东西,已稳妥地置入。
“时崽……”元辞被容景按进了怀里,嘴里还在嘀咕着,“家主不要罚时崽好不好?”
容景低头一瞧,怀里的人儿已经睡着了,只是那担忧怕是深入梦里了,嘴上还在含糊不清的、不停的为容时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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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才睡着的容惜便被他家爹地给从床上挖了起来,“去找你哥问问怎么了?你父亲怎么也半夜跑出去了?”
“唔爹地,你那么大一个老公丢不了的,你儿子我下午才被你弟的乖儿子虐待了,现在可以让你家儿子好好休息休息吗?你儿子可还是一个病人啊!”容惜一脸崩溃,他疼了半宿好不容易才闭上眼睡过去,他爹地这么一闹,他浑身又开始疼了。
元诗气闷朝着儿子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油嘴滑舌!麻溜地起来,小心我告你状!”
“爹地啊,您饶了我!”容惜觉得没人爱他了,哥哥揍他,爹地也威胁他,病恹恹地穿好衣服,睚眦必报的因为他元诗拍他那一巴掌,走前冲过去轻轻捏了一把他家爹地的脸,“爹地,现在我出去帮您办事,您得护住我不被我哥罚啊!”
容惜强打精神,跑去浴室凉水拍了拍脸。
那日宴会上死去的人名为许晃,他的死被归结于一场意外。然而之所以值得容时与容颜二人深夜出来,是因为在那名为许晃之人的胃里找到了一种药物的残留,准确的说,是容家从来不曾公开过的一种药物N-31的拙劣仿造品。
所有相关人员都是容颜负责,容时在一年前才知道这个项目的存在,一层层人员的筛选,一道道极为严苛的保密协议。容景对于这件事的看重,不得而知,如今却有成分如此相似的东西出现在实验室之外,容颜二人也是心惊,一旦出现纰漏,他们二人该如何自处。
容惜打着哈欠,晃晃悠悠的叫了司机,他自己如今的状态他还是明白的,哪敢自己开车?然而才开出容家门口,他便叫了停。他撑着脑袋,瞧着外头阴森森的夜景,回忆着他家兄长与他父亲那锅底般的脸色以及分外匆忙的步伐,他哥甚至没有空教训自己一句便离开了。这样的事情真的是自己能够去蹚浑水的?容惜啧了一声,吩咐司机开去了林家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