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着哥哥的方法,十有八九就是揍到在医院趴上一个月,这事儿他哥也不是没做过。

容惜从被子里抽出了头,可怜兮兮,“我才瞧上一个小可爱,我要是这样趴上一个月,他都要被别人弄走了,哥你有媳妇了,我还没有呢。”

容时瞧着弟弟这时候还要油嘴滑舌,“你要去招惹林家,就想想你能玩的过林也吗,到时候要我给你收拾烂摊子……”容时威胁的在弟弟屁股上拍了拍,“你自己掂量着,这儿还要不要了。”

“怎么着,林家家主管天管地还管人谈不谈恋爱啊……”容惜小声嘀咕,“当家主的和预备当家主的可都是心里有一片大海,管的宽。”容惜知道自己还趴着,他哥不会这时候动手,嘴上便肆无忌惮,殊不知还有记账这一说。

“上次你见沐年时候,他除了签证和护照另外给你的东西呢?”容时在容惜病床旁坐下,随手摸过一个苹果,拿起小刀给削了起来。

“没给我……”容惜回答到一半,突然发现,他从未告诉过哥哥自己的签证是沐年哥给他办的,“哥你说什么,签证那东西盐岛的人办起来可利索了,关沐年哥什么事?我俩可私下不约,我俩可是乖宝宝!”

“约?”容时抬手在容惜脑袋上便落下一巴掌,这奇怪用词,容惜也敢说出口,“能的你?还敢约?”

听着容时不再追问护照事情容惜悄悄松了口气,却还是觉得这事得和沐年说说,他哥已经在怀疑签证的事情。

林沐的篾条罚在背上,这偷奸耍滑又给他赢得每天加了10藤条。林也站在一旁低头偷笑,林沐愤愤认罚离去。

林悦瞧着自家儿子站在那儿,等了半晌发现小孩并不主动来验伤,手指敲了敲桌子,瞧着小孩。

“父亲……就别……”林也放软了语气,眼睛像极了元伊,那么雾蒙蒙的、可怜巴巴的望着。

林悦不语,等着儿子自觉,林也知道无法只得褪下裤子,然而等了许久,父亲没有一句话,他的心脏渐渐收紧。

“林少主是不是觉得林家如今你当家了?”林悦停了好几分钟,才慢悠悠地道,话虽严厉,却似乎听不出生气。

“林也不敢!”林也喉结滑动,紧张地咽了咽,知道自己在慎独那般操作被发觉了,“明天有一场……”

林悦烦躁地打断儿子的话:“不用说理由,我说罚是不作数了?嗯?慎独里谁有这个胆子,敢帮你玩这点心机?”

林也的伤势上做了假,皮肉瞧着红肿,却实则只留下半成痛,上药之后一夜便能好的七七八八,明显这数目、刑具与林悦嘱咐下去的都是不对。

“叫给少主掌刑的人来,当我面罚了多少,怎么罚的,给我重来一遍。”林悦一声令下,林也只闭眼,知道这次祸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