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才到,便瞧见他爹地站在父亲身边使劲地朝自己挥手,可人还没过去,便停见父亲道:“把止言吐出来。”

容时心中一喜,觉得爹地哄好了父亲,却依然疑惑父亲脸色却不像是饶过自己。

他才将止言吐出到侍仆捧着小碗里,便听到容景道:“杖四十。”

容时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是啊,为了防止受罚时意外吞下,受罚都会暂时把止言吐出。

容时瞧见慎独的侍仆抬入长凳,掌刑手持竹杖紧随其后。

长凳冷的令人心颤,容时抬眼瞧着爹地双手被父亲扼住,父亲道:“你是要容时再多挨几杖?”元辞终于不挣扎了,咬紧牙也不愿将止言吐出。

那杖落下,竹杖虽然轻了许多,却对于昨日才结痂的臀却是重刑,一下便将血痂抽开,若非侍仆按着,容时早就从长凳上滚了下去。

一下、又一下。

容时疼的睁不开眼,流下汗水蛰得生疼,噼啪的杖声,呼啸的风声,混着容时哽咽的哭声。

他隐约听见了爹地哭着服软的声音,然而他却不知自己挨没挨过40,他便失去了意识。

第188章 番外:虚荣14

14

夜里容时发起了高烧,元辞整夜整夜的陪着,容景也在,却被元辞赶到了离床最远的沙发那儿,他也不是怄气,流露出一丝丝的心疼,挡在了容时窗前,“家主,您去后边吧,一会儿容时迷糊醒过来……”

元辞没有将话说完,容景点头,用湿热的毛巾帮元辞擦了擦汗和干涸的眼泪,随后递过一块新的。

容时挨了一针,医生下针时,许久才找到一处能够注射的地方。重新裂开的伤口被抹上了药,医生只是默默叹息,大家族里的少爷也是艰难的,这样的伤不知已经看过多少次了。

医生护士走后,房间里便只剩下父子三人,容时逐渐退烧时不时疼的抽动,皱着眉睡不安稳。

元辞用毛巾给儿子擦汗,明明这种罚自己不是没受过,但是落在容时身上却比自己挨了还疼。

“爹地!爹地……父亲换一处打……”容时梦魇了,皱着眉说着梦话。

元辞顺着儿子的背脊轻拍了许久,始终不能安抚好,只能轻轻地晃醒了容时。

“爹地……唔……”容时惊醒,瞧着元辞蹭了蹭,“父亲不要我了!”

小少年愁眉不展,终于忍不住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都是做梦时崽,不怕!不怕啊!”元辞听着心疼极了,忍不住去瞪容景。

“是真的,父亲说,大不了当浪费了十年,再和你生一个。”容时哪怕发着烧晕乎着也将这句话记得清清楚楚,“父亲不要我了,会有另外一个人顶替我吗?”

容时紧紧抓着元辞的手,他指尖都是冷的,他忍不住去看元辞的眼睛,要得到一个确信的答案。

“我不给他生!”元辞心疼极了,心里责怪家主怎么能对儿子说出这样的话,“家主要是赶你走,我和时崽一起走。”元辞说完这话,抬头便瞧见容景气恼的目光。

“可是父亲不会舍得让你走……”你看这一次不过是起了这个念头,他便罚惨了。

元辞瞧着容景,目光逐渐柔和,“他也不会舍得你。”

“真的吗?……”药效逐渐将容时袭倒,他皱眉再次沉睡。

元辞气势汹汹地站起,替儿子带上了隔音的耳罩。随即冲到了容景面前,趴到了他腿上,恶狠狠地道:“家主!一会儿我要放肆了!您要不要先揍我?”

先发制人的元辞以为他家家主应当下不了手。

却不想容家从善如流,扒下他的裤子,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