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护照一张机票就行的吗?元辞一直身体不好,如果出了意外怎么办?”
容舒的声音就算是责怪也是轻柔的,而容时却是想要自己以爹地为饵的事,更是内疚。
容景不喜容舒插手,只是元辞这般护着,容舒也特意回来,今晚还能如何?
“罚完这事便过了。”只是容景向来说一不二,哪能真被他们一阻,便放过了。
他将轻薄的篾片扔给容舒,“哥也觉得容时错了,那这200下就由你来罚。”
容景不再动手,就站在一旁看着。
而容舒拿着篾片犹如烫手山药一般,对着如此凄惨的容时他哪里还动的了手,但是容景已经退步,他也别无他法。
容时知道容舒心软,夜里能得到爹地和大伯这样的维护,而父亲竟然少有的让步,他不想让容舒难办,贴心的主动请罚:“请伯伯罚容时吧!”他趴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容时回到房里时,已经昏睡了过去,等医生处理好一切时,又恍惚着醒来,这是他身边只有元辞一人,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看。
元辞跪在在床上抱住儿子毛茸茸的小脑袋,“我叫你父亲在外边等着,你看见他又怕。”
容时蹭了蹭爹地,无力地撒娇。身后哪儿都疼。那200篾片已经很轻很轻的落在身上了,只是200下,大腿上重重叠叠,依然薄薄肿起一层。
只是和其他比起来太轻了。
“对不起爹地,我……”容时胸口卡着什么似的,说不出口,“爹地……我利用了你,我其实给自己也定了一张机票。”开口之后后边就容易了,容时自暴自弃一般哽咽着详细说完,将头埋入了元辞怀里,根本不敢去看元辞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