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很,眼睛都要睁不开,哭了太多,控不住的呼喊让他喉咙痛到不行,他忍着痛,嘴里含糊着嚼着好几个数字,却始终不能真的说出口。

容景见他不答,只是悲怯地蜷在地上,冷硬地用竹板指了指前面的地面,叫容时恢复姿势。

“50!”容时咬着唇,“父亲!我用50下来换……”回应不能没头没尾,哪怕是这种时候,容时还记着容景的教训,忍着嗓子的疼痛规矩回答。

容时终于得以趴在人宽长凳上,然而依然得小心扶着,仅仅够人趴下的凳子,一把小心便会摔下。

作为代价的50下落在脚心上。容景没挑太重的刑具,只是用了一根竹篾。

然而脚心向来细嫩,而竹篾那般小,力道就汇集在一处,落在脚心像是刀割一样。

容时不敢动,浑身绷直到发僵,紧紧抱住凳子,心里默数着落在脚心的竹篾。

白嫩的脚心一点点泛起红色,一条条的肿痕开始鼓起。

竹篾带着风声落下,数了几下容时便数不下去,那般疼,还要清醒数数,更是折磨。容时忍不住地哭出声,“爹地……爹地……”难挨的紧,一声声喊着爹地元辞,竹篾每一下都是直冲颅顶的疼,而稍稍挣扎一下,臀上更是疼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