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惜那般的柔软顺手。
“元诗叔你说什么?”小孩还在装傻,然而元诗已然笑不出来了。
“容时,去认错吧。”元诗哄着,理了理小孩的头发,突然问道:“你父亲罚的最重的那次是哪次?”
容时愣了半晌,回忆起九岁那年,他偷偷带出了一把手枪,走火差点伤到元辞的那次。
那次连教他上课的三叔容颜都被父亲重罚,而他因为那颗小小的子弹,好了又罚,罚了又好,几乎在床上趴了一个月。
那才刚刚愈合的伤口一次次被抽开的滋味太煎熬了,苦刑般的一个月容时如今想起来都直冒冷汗。
“藏枪……”容时大口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吐出两字。
元诗认真地看着他,并非玩笑与恐吓:“那这次如果是被你父亲找到的人,你会比那次疼十倍不止。”
容时瞬间犹如溺水一般窒息,汗涌如浆,瞬间打湿了衣服,他思绪都断了,被容惜一阵阵摇晃唤醒:“哥?你怎么了?哥?别怕,元辞叔不会有事,你别担心。”
容时想起他曾玩笑着对元辞说:“爸爸,我送你走好不好?A国待着多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