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处处透着心思,什么都是照着苏辰的喜好与舒适安置的。就连园子里的池塘养的鱼都是苏源偏爱的颜色,更别说屋内那些零零碎碎的家居与衣物。那怕蓝景只要吩咐,要这般事无巨细面面俱到也是颇费心神。

苏源知道,苏辰哪怕无事也是要月月来宫里请安小住几天的,他与蓝景的情分怕早越过表兄弟去。

侍仆来为苏辰换洗床具,与苏源施礼后便忙碌了起来。苏源撑着下巴,瞧着四、五位侍仆利落干净的将才用一日的被褥床单全部换了新的,屋里窗户被推开,阳光晒了进来,清雅的熏香被点燃在床头的鎏金小熏炉里,侍仆端着,一人用竹骨纸扇轻轻煽动着,他们还用着古老的方式为被褥熏饰香气。

立在苏源一旁的侍官为他换上了新的茶与糕点,他点茶行云流水,瞧着养眼。他与苏源解释,“陛下知道苏家主身子不适,特意交代换了香料,这香安神些。”

侍官看苏源听着有趣,也因苏辰闹得沸沸扬扬知道苏源的身份,便挑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打趣着苏辰,与苏源说。

“苏家主小时候住宫里,性子要强,宫里规矩大,免不了受责。身上不适脾气便更不得了,一日侍仆忘了换床具,他便拖着一床被子一路到了陛下寝宫,将被子一丢,站在那儿生气。”那时候的蓝景差点怒了,将人按着又抽了一顿才七七八八听了明白。他家弟弟真是天下第一的娇气,蓝景扶额,却也愿意天天换着香料哄着这矫情得不行的小东西。

苏源听得直乐,蓝景伺候这个弟弟也是心累的很呀,想起宫里不时送来的茶叶、咖啡豆以及一盒盒熏香,这个哥哥当的真是操心。

侍官们将内务整理好了便退下了,苏源百无聊赖,在屋里闲荡。却不想一出门便撞上了扑进他怀里的苏辰。

面如金纸的脸色将苏源吓了一条,他人才到,后边就追来了跑得直喘粗气御医们。

苏辰的吻那般直接,几乎要将苏源压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