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的就是我一个朋友设计的,是不是让他这个人都增添了几分色彩。”

怜声点点头,心想还挺帅,但还没周岭椿帅呢。

他认真夸赞道:“我想你设计肯定也会很好。”

程术有些兴奋,他想将粗稿递给怜声看,怜声想看小草,又去切台,程术只好作罢想将这画稿完全做好再送他,到那时,怜声见到了说不定更会心动。

而怜声一心两用,还支起耳朵,注意着楼梯间的动静,想等周岭椿回来。

没过多久,程术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有朋友邀他出去,他看着正上瘾了另一部电视剧的怜声,告诉他他有事要出去一趟,怜声可以在他的同伴回来之前一直在这里看电视,并叮嘱怜声要注意安全。

走出去时,看到大敞的门,又瞧着房间里怜声被电视光线映得有些发白的脸,他微微将门合上一些,才放心走了出去。

等怜声回过劲儿来,一看时钟,天哪,都十一点多了。他慌慌张张地关掉电视,出门听到了楼下周岭椿的声音。

周岭椿正在前台问有没有看到这样一个人,然后正手脚比划着,认真描述怜声的样貌。

怜声站在楼梯口,叫着:“周岭椿!我在这儿!”

很快,周岭椿沉着脸上来了,将犯了错的怜声如鸡仔一般拎回了房间。

“呜……别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想着你一回来我就能看到你的。”怜声讨好地坐在周岭椿的腿上,去亲男人的下巴。

“你知不知道这很危险。”周岭椿捏着怜声的下巴,并不买账,“你还是三岁小孩吗?”

怜声委曲地垂下眼睫毛,“我思考了很久的,我觉得他不像坏人,而且他中途就出去了没管我。”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名片出来,“你瞧,他其实是想找我谈生意,不过我觉得这种工作你应该不会同意。”

怜声解释说:“有时可能要穿很暴露的衣服,在镜头底下,我想你一定不会同意。”

“想都别想。”周岭椿抓着怜声的手腕,在怜声脖子处咬了一口,怜声会竟然因为看电视就能毫无防备地跟个刚认识没多久的男人走,这让他心里有些怒又有些醋,而且怜声还保留着那个人的名片,他沉着声音说,“不是叮嘱过你不要乱跑,万一对方是伪装的坏人呢,电视真就这么好看?”

怜声委屈地去拧周岭椿的胳膊,反正是了,他高兴也去捏周岭椿,不高兴也是,周岭椿的肌肉好像他手里的玩具。周岭椿哪知道啊,家里的信号不好,经常收不到台,在城里看到的跟家里的有不一样。

怜声眨巴眨巴眼睛,流下鳄鱼眼泪,“我也现在想想也很害怕,你就知道骂我,也不安慰安慰我。”

周岭椿总是不想让怜声掉眼泪,可怜声的眼泪在周岭椿面前流得最多,真真假假数不清楚,但很少有伤心的,几乎全是恃宠而骄的。

他这样一副可怜样,倒是让周岭椿觉得自己语气重了。

“别哭。”男人说。

看着周岭椿缓和的脸色,很快怜声倒打一耙,“而且你当时说只要两三个小时就回来,结果过了那么久,要是你早点回来帮我修电视,说不定我就不会犯错了。”

“……”

“你还好意思吃醋,我都没生气呢,我还给你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