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要走呢,你就等不及赶我了。你要是讨厌了我,我现在就走,还不行…”

他还欲再说,就被打断,周岭椿大喊“不是。”周岭椿是彻底知道这一回他弄错了,且错得离谱,离谱得十里八乡那般远。他因着自己弯弯绕绕的心思错误推测了怜声,低估了怜声对他的感情。

周岭椿什么平时的男人莫名的面子也顾不得了,拿着怜声的手就是朝自己脸扇了几个嘴巴。

怜声被这突如其来的行为吓了一跳,男人是下了真劲,他手心都能试到力度,更别提周岭椿的脸。他平时欺负归欺负周岭椿,可知道男人的底线在哪里,从未真正打过男人的头与脸。

这一打,怜声也心疼得不得了。

他发热的手心摸着男人的脸,“你干什么啊!你不疼我还心疼呢!”

周岭椿扶着怜声的手,低头去碰怜声的嘴唇,“声声。”

“干嘛?”怜声没好气。

周岭椿眼睛红了,“声声,不是这样的。我当时只是怕你说出你失忆的话那女人欺骗你,我从来没想过要赶你走。我刚刚这样说,只是不想让你有负担。”

怜声强忍着眼泪:“马后炮谁不会说啊。”

“不是!”男人将怜声的手移到自己胸口,那里的心脏正砰砰跳着,突突得隔着皮肉撞着怜声的手心,“我不会说甜话,但我发誓,我不是负心汉,也没敢做不敢当。我周岭椿这辈子就只稀罕怜声你一个人。”

怜声不吭声。

两个人的脸挨地极近,呼吸交融,周岭椿低声说,“声声,别气了好不好?你知道我在你面前嘴笨。也别再说要离开我的话了。”

他把怜声说的每句话都放心上,每句话都会当真话。

怜声说:“你以后若是再要赶我走,我真走得远远的,你再也见不着我。”

“我怎么舍得。”男人说。

怜声小声说,“原谅你了。”

两个人说开了话,便又好得和平时一样,不,甚至比平时更好了。直到此刻,他们二人好像才算是真正的互通心意,也更是坚定了未来要厮守一生的决心。

吃完饭后,原先堆在床上被怜声叠的一团乱糟的衣裳又被周岭椿拿起来抖落好挂在柜子里,怜声看着那些衣裳想到自己刚刚要以此威胁周岭椿只觉得不好意思。

还因此被迫扇了男人几个大嘴巴。

他拢着男人的脖子勾起脚轻轻亲那块被打的地方。

旖旎的氛围笼着二人。

两个人开始坐在床上互相抱着亲小嘴,怜声乖乖的任男人吮吸他的舌头,津液全都被吸了去,搂着男人的脖子和对方亲得一点缝隙都不留,只恨不得两个人一辈子黏在一起分不开。直到舌头都吃麻了,脸被亲得红扑扑,才算是推开男人吸了口气,然后装作生气的模样,“你要把我一口亲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