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声提起唇角,闭上眼睛装模作样地说,“哼,算你识相。你要是敢对我不真心,我们就分家。”

“怎么分?”

“先分床!这个床归我,你以后睡地上。”

周岭椿无奈又宠溺地笑,说“好好好。”

什么东西都没说清楚,二人便又莫名其妙地亲了起来,或者说过去以往都是这样,提到一点关于怜声的过去,总是随便带过。一个是神经大条很快就转移注意力了,一个是闭口能不说就不说。

屋里面没风,怜声脱了件外套,里面的衣服是贴身的,一把小腰勾勒出来。周岭椿掐着人的腰抱在腿上亲嘴,大掌像长了眼睛似的往上移,去揉怜声胸口的乳粒。

怜声的柔软的舌头被周岭椿含着吮了几口,嘴巴里的水儿都被吸了去,他被亲得晕头转向,连那骑摩托车拉人的叔说的其他话都抛到南极了。

比如自己偷着出去再打听打听。

比如寻找到自己的家人。

可说实话,怜声现在的记忆都是遇到周岭椿之后的,在醒来头部剧烈的疼痛中,他第一眼见到的是周岭椿,是夏日的欢乐与畅意,冬日的温暖与安心;白天的呵护与纵容,晚上的疯狂与淋漓。

让他闭眼努力回想过去,一片黑暗中也全是周岭椿的身影。

周岭椿和奶奶早就是他的家人,以及,他心底总莫名的不太想回到过去。

一想得多了,总会心慌,所以帕子他总是随便看看就放在一边。

其实他本来也是不想跟周岭椿闹的,只是他被周岭椿宠坏了,自然就耍起了小脾性。

怜声心想,就算别人说他脾气坏,那也是怪周岭椿,谁让他对自己那么好,把他都宠坏了。

就算他真找着家了,那他也非缠着周岭椿不可!

非永远缠着他不可!!!!

两个人抱着亲上头了,自然而然一块倒在床上,突然响起一声颇有些愤怒的细长叫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从被子底下钻进二人的空隙。二人低头往腰部瞧去,一只橘色的小猫脸上长着长胡子,蹲坐在被子上,矜持地等待着二人的道歉。

周岭椿捏着猫的后脖颈拎了起来,看向怜声,严肃地说,“不是说过不准让猫上床吗。”

“橘子”睡在被窝里不用想就知道会是谁的杰作,小猫在半空中挣了一下,冲着怜声“喵”地叫了一声。

怜声心疼地赶紧把猫抱在怀里,说,“哎呀,它还小,你这么凶是干嘛啊。”